己的副手。據說這個女孩半年前才從另外一個著名遊戲轉過來,以前也是任職於一個大型工會。在統計與分析方面遠比一般玩家熟練而專業。
一邊這麼想著的時候,他卻是暗自嘆了一口氣,手指無意識地撥弄著弓弦這張淡紫色的複合弓來自於南方一個著名地系列任務,雖然可以重複完成,但它的難度使許多人都望而卻步;他曾經以它為榮,因為這是他實力的象徵,但現在這張弓也無法再帶給他安心的感覺這一天來他遭遇了各種意外,已經太多了。
這位遊俠隊長再看了一眼雨幕之中顯得靜悄悄地梟與小樹林旅店,心裡隱隱感到不太塌實。
“如果出意外呢?”他自言自語地問了一句。
“意外?”副手問:“比如說,哪一種?”
“我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有問題。”少女眉尖輕輕一挑:“我的預感一向很靈驗的。”
“你是說他們會突圍嗎,少女?”
“突圍是必然的。”遊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斬釘截鐵的說:“我擔心的是他們怎麼突圍。”
副手忽然想到什麼,小聲提醒道:“如果他們將計就計,從正面突圍呢?”
深淵少女搖搖頭,比劃道:“一、二梯隊進入兩翼,人數較少的預備隊卡死後路,第三梯隊正面進攻。我把重心放在兩翼,所以無論從那一個方向突圍,荊棘騎士都能作出最快地反應。”他一邊死盯著一片寂靜地梟與小樹林旅店,一字一句地說道:“所以。我擔心他們會佈局讓我做出錯誤的判斷。”
“少女,你從來沒有錯過。”副手敬佩地看著這個男人,“至少我從來沒有見過。”
深淵少女笑了一下,“我也相信我是最好地,我們是最好的!第一二代玩家不過是透過時間積累起來的優勢而已……他們的老本很快就要吃光了。那些傢伙根本不懂什麼是遊戲……”他喃喃說道:“遊戲就是競技,其他地無足輕重!”
荊棘騎士的腳步聲都清晰可聞了,漸漸逼近的危險好象一柄實質化的利劍,銳利的劍鋒逼得人喘不過氣來。每個人都屏住呼吸,但這並非是因恐懼而產生地緊張,而僅僅是讓人感到肅穆而已。賽倫特默默地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巨劍,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緊抿住嘴唇眼睛裡象要放出光來,對這樣一位騎士來說。最大的榮譽莫過於犧牲,這樣的場景只會讓他熱血***。
琳迪斯也在作著相同的事情。但她的表情更象是一位不服輸的鬥士,這位少女在自己人面前好象總也抬不起頭來,但卻絕對不會向對手露出一絲怯懦。
羅曼女士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雖然她對面那位馬尾巴的女劍士已經不是第一次瞪著她了……
“即便是這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瞪著我,也不會給你加薪水地啊,”羅曼笑嘻嘻地說:“琳。”
“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大小姐!”琳生氣地說:“你快準備一下啊。我一會會掩護你逃走的!”
任性地女士偏偏頭,一笑:“什麼啊,這樣可說不過去!象我這樣一位勇敢的女士是不會在敵人面前逃跑的。”
“喂!”琳一下子站了起來,然而緊接而來砰砰作響的亂箭讓她重新縮回去。不過她還是躲在牆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怎麼可以這樣子任性,大小姐!這樣的話即便我死了,也就沒有意義了啊!”
然而羅曼女士一向擅長於象一個商人那樣狡猾地用沒有什麼道理的話來讓自己顯得有道理,這個時候也一如既往,她笑了笑:“這麼說可不對,琳。如果勇敢地面對了自己地敵人,即便是失敗了而倒下也不能說沒有意義這樣的話,因為你已經戰勝了自己心中的恐懼呀。”
塞倫特在一邊聽了眼睛一亮。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你這根本就是詭辯吧。大小姐;不管琳勇敢與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