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士在那一帶名聲赫赫,這家人深信不疑,就真天南海北的找,同年同月的不難,可血型一致就難了,因為這男娃是rh陰性血……正當茫茫人海尋不得時,大戶人家保姆的漁民親戚在湖邊怪異的撿了個嬰兒,大戶人家覺得這突然出現的孩子可能就是緣分,他們找到了嬰兒做了檢查,正好是hr型血!”
莫婉婉目瞪口呆,“啥?湖邊撿的?這還越來越像電視劇了!那女娃就是你?那個大戶人家的男孩是慕春寅?”
“嗯。”
“他們收養了你,所以你忠心耿耿為他們做牛做馬?他們是不是對你特苛刻,仗著養育之恩就逼你做這做那?瞧慕春寅那廝,簡直把你當傭人!”
樊歆搖頭,“不,他們對我很好。慕春寅的媽媽我喊珍姨,他爸爸我喊叔叔,我雖是抱回來的,慕家卻將我當親生女兒般看待。可以說,我曾過了一段豪門偽千金的生活。”
“那你跟慕春寅咋這怪?一起長大,就算沒點青梅竹馬的狗血愛情,也有二十年的親情,可他怎麼對你呼來喝去!那次晚宴我見他拽著你,眼神像仇人!”
樊歆將眸光落向玻璃窗外,屋外的夜色茫然如墨,混混沌沌看不到盡頭,她的語速很慢,彷彿剋制著某種強烈的情感,才能將話平穩訴說,“這不怪他,是我過去犯了錯,他恨我理所應當。”
“什麼錯?”
“我可以不講嗎?我自己都害怕回憶……反正我跟他就這樣磕磕碰碰好多年,後來我進了s大,認識了你,之後你都知道了,我愛上溫淺,我把他當做灰暗人生的救贖,因為他我差點丟了命,再然後我身不由已去了國外,一走五年,直到今年回國。”
許是氣氛太過沉重,樊歆對著莫婉婉彎唇一笑,“好啦,你不用擔心我,我跟慕春寅的關係還過得去。我留在他身邊的原因,說出來好笑,因為我的手藝是珍姨親自教的,珍姨不在,他只好留我做飯。”
“他把你當廚子了?”
“是啊。”樊歆笑笑,往手機上一瞟,“不早了,睡吧,明天還錄節目呢。”
關了燈後,莫婉婉抱著枕頭在黑暗中若有所思,須臾她說:“樊歆,我知道你經歷過許多人沒承受過的悲傷,但姐一直相信一句話——煩惱不過夜,健忘才幸福。”
她捏拳給樊歆鼓勁:“把那些不開心的破事統統忘掉,專心比賽!這幾天不能白練,明天加油!”
樊歆拿手跟她碰了碰,“加油加油!”
兩人默默鼓勁,但誰都沒料到,即將發生的情況遠超她們的想象。
※
翌日選手們正式登臺,按照競選規則,各歌手的經紀人抽籤決定上場的順序,作為樊歆的臨時經紀人,莫婉婉抽到了第五,於是樊歆成了最後一個上場的選手。莫婉婉拿著那五號球,差點自捅兩刀,“我去,姐這張爛手一向最準,咱不會墊底吧!”
樊歆顧不得理會莫婉婉,她坐在單獨包廂的沙發上,盯著led螢幕上的舞臺——節目已經開始,燈光一亮,音樂一響,在臺下觀眾狂熱的歡呼中裡,第一個出場的歌手已經開唱,不愧是唱了三十年歌的老歌手,那渾厚的嗓音及紮實的功底,唱得她的心裡七上八下。
眼瞅前面的人一個個輪流唱完,樊歆的心越懸越高——前輩們果然不是吃素的,除了二號略有失誤外,一個比一個強。到第四個選手時更不得了,出場的是天后蘇越,她不愧為縱橫演藝圈十年的大姐大,還未開口,只憑著那一身傲然的黑衣黑靴往臺上一站,女王範便震懾全場。在全場屏息般的靜默中,她不緊不慢隨音樂開口,那首俄羅斯名家維塔斯的歌劇被她發揮到淋漓盡致,無論是真假音的無縫轉換,還是高低音的遊刃有餘,讓人無可挑剔,全場膜拜歎服掌聲如雷……
單獨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