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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走了?”
葉曉堤慵懶地俯躺在床上。靜靜地望著克里奧著衣,好像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了,對於他的離去。。。。。。也彷彿習慣了。
即使,她永遠不知道他究競什麼時候走,什麼時候回來。。。。。。
聽見她的聲音,克里奧回了頭。在望向她翠綠的雙眸之後,又點點頭。“嗯。”他說道。再度以簡單的一句,回答了她所有的同題。
“恩?”她仿效他的語氣後,這便不自禁地彎了眼角。“在你的口中永遠得不到其他的答案。”
“就好像。。。。。。”她搖搖頭。“我永遠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一祥。”
“重要嗎?”他不答反問。
“不重要。”她的嘴角還是盈著一抹淺淺的笑意。
“只是,如果你作奸犯科,我可以有點心理準備。所以等警察上門時,我不會目瞪口呆的說一是嗎?他真的這麼做?”
“我不會讓警察找上你的。。。。。。”
“是嗎?”她挑高了眉頭,笑了。“聽起來你真的像是在作奸犯科一樣。”
他沒有介面,只是再度以微笑回答了一切;他舉步緩緩走向床邊,在床沿坐下之後,又以他溫暖的大手,輕撫她細膩的臉頗。
對於眼前的女人,他總有種難言的不捨。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好。。。。。”
“我知道。”她合上眼,感受著他手掌的溫度。“只是,對什麼事都漠不在乎,讓我對未來感到好茫然。甚至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我在做些什麼,為什麼會來這裡?”
她睜了雙眼,直望向他碧藍色的雙眸。“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在乎過我嗎?”
只是一個簡單的問句,他竟然無法開口。
在乎?
這是個很抽像的詞,可是,如果他要求的是一種憲全體諒的自由,她不是也應該追求相同的事嗎?
見他一直沒有任何反應,葉曉緹再度強迫自己盈上一抹笑,心裡卻霎時如針刺般的掠過一抹痛。
她不該問的!她這樣告訴自己;她真的不期望得到這佯的答案。
“哈!哈。”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開開玩笑,沒有必要那麼認真。”
可是,雖說如此,為什麼她的胸口會有種錐心的痛?
為什麼她會害怕讓他看見眼中的痛?
為了不讓他看見那股難受,她再度躺進忱頭之中,刻意的不去面對他過於性感的臉龐。
她以為情人之間該是彼此的交流,但她卻感覺自己比一個惰婦更沒有發問的自由!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後,便起身套上自己的外套,二話不說,朝門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我晚點再來看你。”他只說了這句之後,便再度消失在門板之後。
也一直待他的身影完完全全的消失在門後,葉曉堤這才允許自己的淚水再度猖狂的佔據她所有的視線。
允許心裡那股痛,放肆地便蝕她所有的感官。
她到底要些什麼?為什麼此刻的她比任何人都要來得茫然?
這就是所謂的愛嗎?
如果是,又叫她怎麼去愛他?。
他並不期望一個兩性情願的愛戀,不是嗎?
他太習慣於我行我素的行動,或許更習慣於別人不去幹涉他的生活,知識,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
她也該裝做什麼都不在乎嗎?
她也該像他一樣,總是不輕易的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嗎?
她真的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開始在他身上投注了所有的情感;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的思緒只懸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