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了,一個個將手裡現有的武器握緊了,準備好了與這些刁民肉搏的準備。
劉書記看著陳所長的離開,心裡那是興奮的沒法說,他這一走,看來是再也翻不了身了,他幸災樂禍的表情,自然的就留露在了青天白日下。群眾看著他那個陰險的表情,真的是恨得咬牙切齒。
就在大家各有所思的時候,冒出了這麼一句有些空洞洞的話“我們解決一下我們的事情。”語氣顯得異常的決絕。這句話是陳兵說出的,是陳兵對著馮金鐘說出的。當他的話打破這種沉悶的時候,大家的眼光立時就向他的身上射了過來,看著他一臉冷冰的樣子,心裡一陣冷顫。他的眼裡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毀滅一切的力量,可他的臉上卻沒有帶出任何的徵兆,這也是大家更恐懼他的原因。
“你想怎麼解決?”馮金鐘也一臉冷冷的表情,脖子上那個的黑蠍子也異常的勃起,青筋穿過蠍子的腹部,像把蠍子頂起來一樣的兇猛。肚子不再疼的那麼厲害的時候,他的眼神也就又開始蔑視面前的陳兵了,就好象陳兵從來就沒有把他打倒過。
“要你陪命!”陳兵注視著他,向他走去。
“來吧!”馮金鐘將杵在地上的鐵鎬掂了起來,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等著陳兵的靠近。
“胡鬧!你們幹什麼?”劉書記看到這個場面,心裡有些不爽,政府給這些混混的錢,是要他們來辦任務的,不是來找誰單挑的,現在反而成了將目標轉向了一個當過兵的小夥子,那工作還有不要乾了,真是胡鬧。他向前邁了幾步,來到馮金鐘和陳兵的中間,將兩個人敵視的目光隔開了,非常嚴肅的訓斥馮金鐘:“你們的工作是什麼?誰命令你胡來的。我不想多說什麼,趕快讓你的人,執行命令。”
馮金鐘瞪了他一眼,可是並沒有敢頂撞什麼,白老大收了政府的錢,他們為政府辦事,那是理所應當,他不能頂撞政府,也不能背叛白斬刀,所以,他只是無奈的問了一句:“我能怎麼辦,別人要我償命,我不能不還手。”
劉書記的臉有些掛不住,可是他並沒有馬上作心裡的怒氣,心裡盤算著怎麼解決大局的事情。不過,他旋轉靈敏的腦袋,一下就想到了,對著馮金鐘和他身後的弟兄們喊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不用我說,大家也明白,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把強行拆遷的問題搞定了,給政府一個交代。”說完,臉上露出一種讓人無法察覺出的陰笑,看向正看著自己的馮金鐘,有些萬般無奈的道:“你要衡量事情的輕重面,不要把最主要的事情當兒戲,”他笑了笑:“你要知道,你的領導是咳咳咳!”說到這裡,他故意捂住自己的嘴,咳嗽了幾聲,來明示馮金鐘,他們的老大白斬刀已經收了政府的錢,如果,因為他把今天拆遷的事情辦砸了,他在兩方面都將會受到不同的埋怨。讓他自己想好孰重孰輕。然後繼續道:“如果,你本人擺拖不開這個自己的恩怨,那你就要自己面對,其他的人要繼續工作,我不管你怎麼想,”他冷笑一下,掃視一下其他的弟兄道:“大家開始工作吧。”
群眾看著這個有些做作的劉,他才是這個禍根的火源,這個奸詐的小人,不但將陳所長的職位免掉,還打消了陳所長為民請命的正義舉動,這個小人不可饒恕。
陳兵在群眾向前撲到的那一刻,一把就將劉書記摔在了一邊。劉書記趔趄著倒在地上,揚起臉,對著陳兵就喊:“你你你你敢打政府派來的要員,你你不想活了。”
陳兵上前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臉上,看著他雙手捂住臉,嚎啕呻吟的樣子,哼了一聲道:“妄為你是一個政府要員,卻是一個小人得志。”狠狠的說完,看向馮金鐘:“我今天要為爹報仇,你和我,不共戴天。”
馮金鐘氣得牙癢癢,將臉憋得青紫,:“有本事來吧,不要廢話。”
在捂著臉的劉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