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都不會罷休,走出一陣後,他便攙扶女子繞路朝秋北坊市的另一座城門北門走去。
雖說在修真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殺人越貨的事,屢見不鮮,但是大多數都是在私底下進行的,見尋不到二人,三名男子也只好作罷。
雪地中夏宇帆攙扶女子又行走了一陣,還好,馬車停滯的地方距離秋北坊市已經不足一里,就算繞路也不會太遠,雖然女子步履蹣跚,但在夏宇帆的攙扶下不一會兒功夫,兩人已經走入了坊市。
要說為秋北坊市,乃是月之國北邊最大的一座城市,佔地足足有幾十平方公里,雖是冬rì,大街依然人cháo湧動,隨處都可見各個門派的修士。
從進入坊市的那一刻女子又重新戴起了面紗,夏宇帆攙扶女子緩步在大街上行走著,或許是女子臉頰上的面紗比較惹眼的關係,當過往的行人當看到他與一位蒙面女人這般親暱時,都紛紛投來了異樣的眸光。
舉目掃過四周行人異怪的眸光,夏宇帆稍稍低頭,湊到女子耳邊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把你的面紗重新拿掉,你這樣反而更引人注意,我可不想在招來什麼無枉之災。”
從進入秋北坊市後,女子一顆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隨著體內真氣的運轉,女子先前的虛弱的神sè已經稍稍緩合,體內的氣血也恢復了許多。
修長的睫輕輕眨動,女子側頭探了探這位一路護送自己進城的年青男子,俏面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冷漠,反問道:“怎麼你怕了。”
“怕?就算是吧!”夏宇帆搖頭苦笑,並沒有去爭辯。
夏宇帆這樣的心智也讓女子暗暗佩服,要知道,如同他們般大的少年,一般都是心高氣傲,特別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只需要稍稍激將便會怒猊渴驥。
女子矯捷一笑,輕聲委婉道:“放心在,這裡是秋北坊市的北門,雷老虎的地盤,在這裡是沒有人會敢殺人越貨的。”
雷老虎這樣的名號夏宇帆倒是第一次聽說,同時也舉起一雙狐疑的雙瞳朝女子探去。
見夏宇帆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女子接著說道:“這座秋北坊市位於月之國三大宗派的中心位置,在坊市的四周還散落著數個小的修真宗派,在整個坊市中也聚集著三股勢力,其中以盤踞在北邊的雷老虎最為霸道,在許多年前,在這幾北市似乎就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許公平交易,若是發生衝突若要衝突衝必須要城外離開雷老虎的地盤自行解決。”
“那些人就如此聽話嗎?”夏宇帆疑慮道。
盈盈一笑,女子接著說道:“數年來,這三股勢力為了保持平衡,也在不斷擴充衝自己的實力,這幾股勢力原本只是一些在宗門中修行過的散修,隨著勢力的擴大,在他們手中積累也越來越多,到了後期甚至開始用重金和靈石招攬起修為高深的修士,其中不乏五大宗門的修士。”
話到此處,女子故事拖重語氣,頓了頓接著說道:“十年前,曾經有一位靈寂期的修士,自以為自己修為高深,在一次交易中將一位商販打成重傷,可是他還沒走出這秋北坊市的大門,就已經遭到了雷老虎的追殺,後來甚至演變成三股勢力的連訣追殺,那位修士在後來也求饒認錯,但都無濟於事更是被雷老虎這股勢力辦斬殺,自此以後為這北市中交易的修士和散修都變得小心翼翼。
怔怔點頭,卻在同時,夏宇帆也對這女子縝密的心思感到佩服,要知道離開馬車後,雖然在自己的提意下繞路,但是是女子提意從北市進入的。
矯捷的雙眸探了探女子俏面夏宇帆微微一笑說道:“這樣我就明白了,今天一路追殺你的,應該是被僱傭的某個宗門,而你手上的鬼切草,肯定有他們想到的東西,看你出手之狠一擊斃命,就可以說明那個宗門跟你已經是世仇了,你被他們追殺應該不止一次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