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戶,朝隨在他身後的人問道:“二皇子要的可是她?”
白筱望立在門口的高大身影,陽光在他身後給他鍍上一層金光,臉隱在陰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見他向她望來,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心裡砰然亂跳。
‘瑜城’的經歷,至今仍讓她光想想便心驚肉跳,恐懼萬分。
風荻一聲不出的看了她一陣,心間也是一湧,竟長鬆了口氣。
見她面上故作鎮定,眸子裡卻有抹無法掩飾的慌亂,唇角上勾,眼裡邪意頓現 她笑笑道:“白筱,我們又見面了。”
白筱將臉別過一邊,不答他的話。
風荻眉梢一挑,走到她面前,也不避北皇,一把扣了她下巴,將她的臉別過來,正對著自已,“還是這般硬性子,很好,我喜歡。”
白筱對他恨極,揚手朝他臉上摑去。
他抬手將她手腕捉住,將她拽近些,笑問道:“恨我?”
白筱啐了他一口,他眼角笑意漸去,邪意更盛,“你殺我父王的時候,可有想到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恨吧,你越恨,我越稀罕。”
風荻將拽著她的手腕一摔,“你就慢慢享受,以後的日子。”
白筱忙後退兩步,與他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暼向門口,門口杵了好幾個勁裝男子,要想這麼明衝著出去,絕對行不通。
咬了唇默不作聲。
北皇注視著風荻背影,眼裡迸出怒火,眨眼間已化去臉上恨意,乾咳了一聲,祥和的道:“如此看來,人是沒錯了?”
風荻含笑轉身,“北皇辛苦,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
“既然如此,本王告辭。”北皇瞟了眼白筱,退了出去。
風荻又回頭看白筱,她一身白錦綢衣泡了一夜的冰水,又經烘烤,又微微泛黃,再加上被北皇擄來一路上的折騰,日皺得看不見。
頭髮也散開來,形態狼狽,然她這副形容卻絲毫叫人不會看輕,反覺得楚楚可憐,讓人憐惜。
風荻微皺了皺眉,暗慶那日被人救走那遭,沒讓眾手下糟蹋了,“這般邋遢如何與我同車?”
白筱鐵了心不加理睬。
風荻拍拍手掌,進來四個婦人,向他一拜,“二皇子。”
風荻向白筱指指,“把她弄乾淨來。”轉身出去。
片刻後便有人送了熱水,新衣進來。
白筱死活不表搭理,被那四個婦人按著,實實在在的洗了個淨。
走出昏暗小屋,才發現,置身在一處林邊看守園林的小屋。
門外停了一輛馬車,車內傳出一陣陣嬌嗔的戲笑聲,馬車前後圍著數十個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
婦人將白筱輕輕一推,朝努了努嘴,“上去。”
白筱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不上反退,剛退出半步,便被身後婦人攔住,往前一推,跌趴在車轅上。
車門一開,已被車內探出的一隻手臂抓住手腕,提上馬車,猛的拽進車內,腰間一緊,已被人牢牢箍住,摔在車廂內鋪著的厚厚羊絨墊上。
尚未來得及坐起,沉重的壓負感隨之而來,驚望過去,卻見風荻衣襟半敞,赤著半邊古銅胸脯,將她壓在身下。(這風荻的胸脯本來不是描寫是雪白的嗎,這會又變成古銅色,不過男人還是古銅色正常些,看到雪白就覺得奇怪)
剎時間三魂嚇飛了二魂半,抬眼看上,風荻那張邪媚的面頰近在咫前,鳳眸陰晴不定的審視著她。
風荻細看著身下蒼白的小臉,他不知為何看到這個女人,就有一股莫名的衝動,想將她揉碎在身下。
目光溜過她怒視著他的眼,小巧挺秀的鼻,落在本該玉潤,此時卻微微乾裂的唇瓣上,突然道:“酒。”
隨著一陣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