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也有些惆悵,這一別,不知是否還有再見之日。
白筱知是留不住了,暗歎了口氣,青兒不說那些孩子的來歷,她也不再問,故作輕鬆的笑道:“好啊,你們也要好好保重。”
二人手握著手,相視而笑,世間情義莫過於的便是知心。
*********************
珠兒醒來,一骨碌的爬起來,見白筱坐在不遠處的桌前喝茶,神色平靜,後背爬上一層寒氣。
這個看似純良無害的小姑娘,著實毒腸冷心,叫人不能不怕,暗動真氣,一口氣提了上來,暗鬆了口氣。
瞪向白筱,冷聲道:“你要做什麼?”
白筱放下茶盅,慢慢走到床邊,俯視著她,“我只是想你知道,這是北朝,不是太平村,你如果想太平,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宮裡,受我母后的庇護,別出來招惹我,否則………”她掃過珠兒被御醫處理過傷口的腿,“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
珠兒咬牙,她之前接觸過白宜,雖然白宜野心滿滿,卻凡事總有顧慮,不敢過於囂張,且還設法說服她為白宜用。
到了白宜府中,白宜對她自是客氣非凡。
再說白筱能拿自已換北朝小皇子回國,可見白筱在朝中地位,遠不及那位小皇子。
不炎這一切全只是她自已認為的理所當然,實際上卻遠不是如此。
來‘榮府’帶了那一堆的護衛,可是一進府,便被盡數攔在了外面,竟無人敢違逆白筱,此時方知自已看低了白筱。
白筱有皇后撐腰,除非北皇復出否則無人敢動她,“容華的婚事,你如何阻攔?”
“我如何阻攔,你無需知道,你要的只是結果。”白筱拍拍手掌,有人抬了軟轎進來。
白筱冷眼看著眼露迷茫的珠兒,“東西留下,我同你一同進宮。”
*************************
朝堂之上………
白筱不看被五花大綁,跪伏在殿下的孫太守,對金殿上的賀蘭道:“他身為‘越州’的太守,不愛惜百姓,反以百姓為餌,向西越守軍,假傳訊息,說那些遊牧民是南朝百姓,誘西越守軍屠殺百姓,以達到讓百姓憎恨母后,動搖民心的目的。其居心何等叵惻,請母后將其斬首示眾,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乘早斷了這些惡念。”
“娘娘,冤枉啊,臣是遵照娘娘的旨意,將南朝刁民攔在城外,請娘娘明鑑。”孫太守面色鐵青,連連叫屈。
“你之前便假傳密報,根本不是南朝遊民,生生的向娘報成南朝遊民,請令攔截,陷皇后娘娘於不義。”
“娘娘明查,那些當真是南朝遊民,絕非二公主所言。是二公主與南朝太子勾結,有意放走南朝遊民。”孫太守知白筱是鐵了心要置他於死地,連連朝在朝中與他為伍的大臣遞臉色,要他們為他出頭。
賀蘭重哼一聲,“這麼說是二公主有意陷害你?”
“臣不敢不此想法,但二公主與南朝太子關係非淺,是眾所周知………”
一旁當初支援攔截南朝遊民的參知上前道:“娘娘,這事應該細查,不該聽公主一面之詞。公主曾被西越太子所擒,心裡記恨西越二皇子,而二公主又與南朝太子交好。以這機會來增加與南朝太子的好感,從而激化北朝與西越的矛盾,再聯手南朝一至對付西越,也是在情理之中,然國家大事,且能由二公主的一已之私來論理。”
白筱冷笑,“你說我為了討好南朝,激化與西越關係有何憑據?你定要說那些遊民是南朝的遊民,又有何憑據?”
白宜心中暗笑,也上前道:“這簡單,要證明皇妹的清白,只需將駐守‘越州’的守軍拿下,好好的審審就真相大白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