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時候,許蒲理智地想。
他強迫自己瞬間充血的大腦冷靜下來,現在手頭所有的線索都斷了,他下一步該從什麼地方下手?
程馨什麼也不記得,日記本被人故意破壞,他能等的訊息,只剩下傅汶節的舊報紙。
一直等到晚上十點,謝南迴才開門回來。
他拎著電腦,滿身的風塵僕僕,隨手脫下黑色呢絨大衣掛在玄關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