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清冷的人接吻也可以這麼欲。
身體深處忽然捲起陌生的潮湧,讓她想要繼續被親吻。
顧肖吻著她的唇角,鼻尖、額頭,又在昏朦的夜色裡去碰她軟白的耳垂。
她反應生澀,卻敏感得要命。
夏藥
不知何時, 顧南湘主動圈上了顧肖的脖頸,柔軟的身體也迎上去,手臂貼上西裝, 裹挾涼意的面料刺激著手臂內側細嫩的面板,她想去吻他的唇,卻被他含住耳垂。
“哥……”
“叫我名字。”
“顧肖。”
聽話的孩子更容易得到獎賞, 敏感的耳垂被悉心照顧, 溼濡的舌尖將軟白的一小塊碾得亮晶晶, 顧肖甚至嘗試用齒尖去輕咬,果不其然,換來顧南湘一聲低吟。
她喜歡。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為了把握教養的尺度, 顧肖會極為認真地分辨顧南湘的每一個神情, 透過微末的表情來判斷她的接受度, 喜歡、認可抑或排斥。
卻從未想過,他多年的細心觀察有一天會在這件事上派上用場。
有那麼一個瞬間, 連顧肖自己都覺得可恥, 覺得自己卑劣。
扣在顧南湘腕上的手早已經鬆開了,修瘦的指骨撐在牆面上,顧肖微微後撤一點, 拉開兩人幾乎貼合在一處的身體。
顧南湘本能地想要去追逐, 她年輕的身體因為這個完全不在預設中的吻被徹底喚醒,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但非常肯定哥哥一定能夠給予她,幫助她緩解身體的不適。
“哥, 你再親親我呀……”她低喃著,像某種黏人的小動物, 渴求被撫愛。
“念念。”顧肖喉結輕動,視線裡的女孩子眸光盈水,紅軟的唇被吻得已然有些微腫,是他方才失了分寸,讓她如今軟著嗓子祈求他的親吻和撫摸。
想弄壞她。
想撕碎她的裙子,就在這裡,無所依憑的牆壁處,拉著她一起下地獄。
“念念。”顧肖深吸一口氣,胸口起伏,他撐在牆上的指骨繃得那樣緊,關
節處泛著淺紅。
“我不太好。”
顧南湘聽得懵懵懂懂,用生物的本能去理解這句話。
“我也不好……哥,我能為你做什麼呢……”
“我可以幫你的。”
她的手指甚至已經開始向下,卻被顧肖捏住。
“念念。”顧肖啞著聲音,面上已經漸漸染上不太正常的潮紅。
顧南湘終於在一刻察覺出異樣,她看著顧肖眼底的暗湧,額角細密的汗珠,他在隱忍,在剋制,在和本能抗爭。
“哥,你怎麼了?”顧南湘一下子就慌了神。
顧肖閉上眼,胸口起伏,“乖,我沒事。”
即便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他第一件要做的事還是安撫顧南湘的情緒,不想她擔心。
“可以的話,幫我叫醫生。”
顧南湘覺得這應該是她二十一年人生裡碰到過的最荒誕、最離譜的事。
深夜的巴黎,她陪顧肖待在醫院,冰涼的液體正順著輸液管流進血液,去稀釋顧肖身體裡那些令他失控和興奮的藥物。
這不是顧肖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卻是第一次險些失控,徹頭徹尾被藥物支配,屈從於生物的本性。
“真的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嗎?”顧南湘擔憂地坐在床邊,時不時就要去撥弄一下輸液管。
“醫生不是已經說過了嗎,藥物四十八小時就可以被完全稀釋乾淨。”
“那這四十八小時裡,哥哥還會不舒服嗎?”
“……”
顧南湘玩著顧肖的手指,又被他反扣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