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是生疏了些,以前在一線的時候辦案子其實也是我的強項。」唐清源哈哈一笑,對沈浩的恭維很是受用。
「大人,依您看秦玉柔這番和溫家背道而馳會不會反把自己陷進去?」
溫家既然狠得下心捨棄一個天賦不錯的兒子又怎會會捨不得一個普通女人,即便這個女人背後是戶部右侍郎又如何?
「難說。傳聞溫家家主溫鴻如今年紀不到五十修為已經聚神境九重大圓滿,有望幾年內突破到元丹境。一旦突破成功,那溫鴻的壽元可到兩百五十年,而秦玉柔不是修士,能活過百歲都難,我覺得溫鴻不會太在乎這種不能成道侶的妻子的。」
現實了些,可卻是事實。
頓了頓,唐清源接著又道:「秦玉柔應該也知道自己救子的這這番舉動肯定瞞不過溫家而且必定不被允許,所以她才會表現得如此著急。
你要當心些,這種為人母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你幾次三番的拒絕她,她又急著救人,說不定會幹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不得不防!」
「你是說秦玉柔有可能會狗急跳牆?」
「狗急跳牆?呵呵,這個比喻不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兩頭堵的情況下秦玉柔很可能走極端,她在溫家身居大婦多年,手裡的資源不可小覷,你還是想想各方面是不是還有疏漏也好儘快補齊。」
沈浩細細的思索了一陣,搖頭道:「疏漏倒是沒有,我昨夜已經在家附近增派的護衛,地牢哪邊也是,她總不至於敢去劫獄吧?」
唐清源沒回答,只是盯著沈浩,而沈浩心裡也是有些發毛。
不會吧,不會吧,真的敢去劫獄嗎?
第113章 獄前
周廣才和賈生進駐地牢之後和牢頭鬧得很不愉快。
牢頭不滿自己的地方多了兩個監視自己的傢伙,感覺有些不被信任,甚至他和所有獄卒連線觸主犯溫任海都變得困難。每日除了必要送飯和倒糞桶之外,周廣才和賈生就跟牆一樣擋在隔間外面誰都不許進。
周廣才和賈生不滿地牢方面對他們差事的不配合,嚷嚷說地牢裡的獄卒連十字柱都不會用,搗鼓沒幾天居然把十字柱上的陣盤都給弄出毛病了,而且沒事總喜歡往這邊湊,還吵了幾次。
最後牢頭心裡有氣,吩咐手下獄卒沒事別靠近地牢裡關押溫任海的隔間。
之後,一天晚上週廣才讓賈生將壞掉的十字柱打包裝走帶回了刑訊室,把重新申領的新的十字柱換了過來。
反正這樣一鬧騰地牢的氣氛就不太好了。甚至於連飯食地牢裡也不會準備周廣才和賈生的份,他們兩需要輪班出去到飯堂吃。
「頭兒,您說周廣才和賈生是不是有病啊?那十字柱我們當時用的時候好好的,他們一來就說壞了,還賴咱們身上,真是氣死人。」
十字柱可不是大白菜,損壞了修復也是極花功夫的,武庫那邊會來責問,這對地牢裡的獄卒都不是個好訊息。
「鬼知道那兩個混蛋是哪根筋不對了,別管他們,把裡裡外外看好,現在牢裡罪囚不多,更是出不得岔子。」
「放心吧頭兒,外面十幾個兄弟明暗哨看著,裡面三道拐又是陣法又是機括,尋常別說闖進來了能靠近都不可能,肯定不會出事兒的。對了,頭兒,您說咱們地牢裡的這十幾號人到底還算是一線黑旗營不?我怎麼覺得咱們現在好像誰都管不著了啊?」
「嘿,你才發現啊?我們牢裡這些弟兄有來自甲組的也有來自乙組的,可現在不論是王小旗還是章小旗都對咱們不聞不問,就連物資申領咱們都可以自行上報而不經過各組,再看看衛所裡的牢獄編制,你就沒回過味兒來?」
「哎呀!聽您這話的意思……咱們地牢今後搞不好就是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