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無比的看著皺眉苦臉的太白,連忙問道。
太白心裡煩死了,明知道自己和墨凡君交情好,週週又與南紫兒是好友,他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是啊,我也是剛接到命令。”太白一籌莫展的道,心裡十分的煩悶。
週週的反應很劇烈,她跳了起來,怒道:“不許去,誰也不許去,墨凡君犯了什麼罪?紫兒犯了什麼罪?為什麼天帝要這樣對他們?天帝是不是老糊徐了爭是不是有毛病啊?這樣的事I 清他也做得出來?”
週週口不擇言,氣得破口大罵,如果天帝在她面前,估計她都想抽死這個老不死的東西,居然矇住了眼睛,瞎了。
太白嚇了好大一跳,被她的話嚇得臉色發白,週週也太厲害了,居然連天帝也敢罵,她不要命了麼?
“週週,不要再說了,若是被知道了就完蛋了。”太白連忙捂住了她的嘴,還小心翼翼的左看看右看看,生怕隔牆耳,被人告密。
週週氣憤的一把撥開他的手,火大的道:“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我說的是事實,確實是他老糊塗,瞎了眼,明明墨凡君和南紫兒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關墨凡君,現在又要抓紫兒?他有毛病。
太白無語了,雖然明知她說的都對,可是這種事,輪不到他們來說話,誰是誰非,更不是他們說了算。
“週週,天界的規矩了,天帝自有天帝的決策,我們不能干涉。”太白已經不知道如何解釋,如何告訴她。
週週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屁,我看這是狗屁規矩。我告訴你,你若是敢去,我就和你沒完,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太白苦不堪言,又不是他想去的,還不是天帝的命令?可是他不去又不行,去又不行,他真是左右為難極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呼呼的,誰也不說話,僵持了一會兒,太上老君找來了,一看到兩人撥弓相見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
“太白,該走了。”他老人家只好出聲叫道,打破了他們倆人的對抗。
週週聞言,轉頭朝他恨恨的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叫什麼叫?催什麼催?催命啊?要去你不會自己去啊,叫他去幹嘛。不對,你也不能去。”她一邊罵,一邊道,然後覺得不對,趕緊上前捉住太上老君的衣服,死抓著不放。
太上老君哭笑不得,自然知道她與南紫兒的交情,所以他也不會怪她,反而大為欣賞,她們挺要好的。
“週週,放開太上老君,不得無禮。”太白急了,連忙去拉她,不讓她太放肆了,生怕會傳入天帝的耳中。
沒想到這時,反而是太上老君笑眯眯的道:“不礙事,不礙事,週週和蛇後是姐妹,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
太白不好意思了,扯開了週週,賠禮道歉道:“太上老君,她不懂規矩,請您見諒,別和她見識。”
“老夫說了,不礙事,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太白你好有福氣。”太上老君樂呵呵的道,反倒是誇起了週週來。
有福氣?太白真的覺得好委屈,他自從認識了週週後,簡直就成了妻管嚴,她是什麼事都要插上一腳。他怕她,怕老婆。
太上老君見到他的樣子,不禁哈哈的大笑起來,為他們而感到有趣。
“你這是什麼樣子?好像不情願似的。”週週本來在聽到太上老君誇太白有福氣時剛要得意洋洋,卻猛的發現太白愁眉苦臉,一臉的不情願,不禁怒道。
太白嚇得連忙不停的擺手,道:,一時走神罷了。”說謊不打草稿,天打雷劈。
“沒有,沒有,哪有,我剛才在思考墨凡君和紫兒的事情還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恐怕也就只有太白了,他也不怕
週週一臉的懷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一會兒,這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