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何時成了拉皮條了?
本公主對偷情不感興趣!”
龍依依的臉冷了幾分,百里雲羅有這樣的下場,沒準就是這些人鼓搗的!
今夜,讓她來,難道就是給她找男人的?
李家的女人去拉住男人,李家的男人也栓住她?
真可笑,這些人是不是瘋了?
“怎麼能這樣說呢?
雲羅,表哥對你可是真心的,永遠為你效勞,你不能總這樣拒我於千里之外吧?雲羅……”
李建能抓住了她的手,壓著嗓子輕聲道。
龍依依不敢置信地輕笑了聲:“表哥有求於我?”
“嗯,怎麼是有求呢?
喜歡你就是有求嗎?
那你四個駙馬,都是有求於你?”
李建能別有用意地打量著龍依依!
“是啊,有求官的,有財的,有求色的!
表哥是為哪種?
表哥有官,有財,有色,還需要求我嗎?”
龍依依勾著清冷的笑,直白的不能再直白!
“哧,這麼說你這四個駙馬,對你沒一個真心的了?
可是表哥無求你,不是對你更真心嗎?”
李建能輕撫著她的手,讓龍依依覺得噁心,真想甩他一個巴掌。
下咒術的是女人?
“巫師,公主如何了?”
大楚皇和皇后、歐陽幽澈皆擔憂地看著巫師。
這巫師雖然已到日薄西山之年,但是精神卻炯炯,看起來是個很精明清爽的老人。
“公主的確中了巫術,但是……卻不是一般的巫術,乃為燼雪術,這種術乃是一個叫怨雪的女巫師所創造的,但在一百年前她便去世了。這種術,只有女子方可學到,看來給公主下咒的,乃是一個女子!”
巫師淡淡地道,眾人一怔,下咒術的是女人?
那麼,不是周傾?
“巫師,你是否看錯了?本宮並沒有得罪其他的女人,這種術,不能是男子下的?”楚一月有些懷疑,擰著眉頭問。
“是的,巫師,朕的皇女一向不與外面的女子結怨,怎麼可能是女子向公主下咒?”
大楚皇亦不解。
巫師神秘一笑,“皇上此話差矣,不一定是宮外的女子才會有機會對公主下毒。宮中的女子一樣有機會。此術或者是宮中的女子,請怨雪的女徒弟而下的。”
楚一月臉色一沉,竟然是女人向她下咒?不是周傾?
那麼,她怪錯周傾了?
是不是周傾看得出她被人下了咒術,才自盡來引起她的重視?
在周傾入天牢之後,楚一月只去看過他一次,那時的周傾還哭著求她趕緊去冰焰山。
難道……一切都是真的?周傾看出來她中了巫咒,才如此求她去冰焰山?
楚一月臉色有異,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沒想到周傾在臨死前,竟然有良心之悔,苦苦懇求她去冰焰山。
“巫師,那有何法子解開?”
歐陽幽澈急急地問,這種巫術,大家也是第一次聽說,在這個時代裡,推陳出新的術的確不少。
巫師一臉愧疚,抱歉地道,“皇上,皇后,公主,老夫實是無能為力。這個術,說嚴重,亦不算嚴重,說不嚴重,可是又卻算嚴重……但必須是施術者親自解術,這才可以。”
結冰而死……
眾人一聽,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不知道巫師可認識那位怨雪巫師的徒弟?”
大楚皇又氣又急,實是想不出宮中到底會是誰,對楚一月下了術。
楚一月淡淡地揚起了唇角,自己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