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兒,迄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還有很多,很多。。。。。。
自己最親最愛的人,一個個離自己而去,留給自己是,是永無止盡的悲傷和痛苦,還有無限的孤獨和淒涼。
難道,這些都是自己想要的嗎?難道自己不想防備嗎?
不,沒有誰想接受和麵臨這樣的痛,可是,老天爺無情,硬安排給自己,自己根本避免不了,放抗不了,改變不了,結果只能含淚接受,飽嘗痛楚。冷君柔越想,越覺悲傷和憤慨,看著遼闊的湖面,兩腳不由自主地邁動起來。
不過,她才走幾步,猛覺背後一陣颶風來襲,手臂倏然一麻,自己整個人被拉扯退後,視線中,映出銀面那驚懼和焦急的眼眸。
他。。。。。。在擔心自己嗎?他也知道自己要自殺?的確,剛才那一刻,自己真的希望縱身湖中,一了百了,所有的煩惱,所有的悲傷,也會隨著消失。
“對不起,剛才。。。。。。我剛才的語氣重了些,你別放在心上。”銀面忽然道起歉。
冷君柔不做聲,心情逐漸平復。
“對了,整件事到底怎樣的,你詳細跟我說一遍。”銀面接著問道,她的痛,他看得出,甚至能感受得到,也明白可以的話,此刻不宜挑起她的痛,然而,這不是一般的事,為了她的安危,他必須弄清楚,好想出對策。
果然,冷君柔嬌顏再度轉白,但結果,還是勇敢堅強地,娓娓道出整個情況,只除了鷹說的那句什麼喜歡她、愛她的甜言蜜語。
銀面聽後,橫眉怒目,憤慨難掩,氣得呼吸都加促了。夏紀芙這個可惡至極的女人,他早見識過她的聰明才智,卻想不到,連這種邪惡的壞水兒也如此在行,做得不留痕跡。選在嵐妃那邊下藥,牽扯的人越多,事情就越複雜,加上是這種難以開齒的“醜聞”,根本不宜大肆昭告。
不過,她這樣對付冷君柔,到底有何目的?難道真的只因為女人的妒忌心?那個色魔鷹面呢?自動招供此事,又是何用意?
心中疑雲陣陣,但銀面沒有再問,畢竟,這樣的問話,他不知如何開口,而且,他潛意識裡不希望冷君柔再與鷹那色魔扯上任何關係,他甚至認為,鷹這樣做,絕對是另有陰謀,因為口說無憑,反口的情況隨時都會出現。
也因此,這件事不能立即找夏宇傑稟告,必須先暗中查探,唯有找到確鑿的證據,才能徹底為冷君柔討回公道,否則,弄巧成拙反而會使冷君柔被詭計多端的夏紀芙再傷害一次。
那麼,目前要做的,就是先好好安慰她,撫平她內心的傷痛,當然,還有保護她。
深深一個呼吸後,銀面從沉思中出來,凝望著冷君柔,說出決定,“從明天起,你搬來侍衛營跟我住,讓我來保護你。”
冷君柔還是悲傷滿懷,呆呆看著他,不語。
“你要是覺得不方便,我倆也可以搬出宮住,無論如何,我再也不準夏紀芙那女人傷害到你。”銀面繼續道,目光依然炙熱異常。
他說什麼,搬出宮住?自己和他?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難道真的因為自己像他一個故友?又或者,還有別的原因?悲痛的心頭湧上一陣困惑,冷君柔用狐疑揣測的眼神看他,一會,見他忽然伸手過去,她便下意識地躲避。
結果,他只能碰到她的手指,同時,也看到了她其中一個手指上的紗布,於是,關切之情頓時再起,“你的手怎麼了?被什麼刮破了嗎?嚴不嚴重?”
順著他的視線,冷君柔也朝受傷的手指看去,腦海隨之浮起某個畫面。當時悲痛欲絕,根本沒心思理會這個傷口,後來是宮女看到,連忙給她包紮,才止了血。
銀面已經不由分說地抓起她的手,仔細地看,還小心翼翼地整弄著紗布,儼如在對待一個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