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這片區域是公共地帶,平常的時候,會有個集市,交換個物件的地方,做買賣的人多,老百姓以物換物的也多。
可是十幾公里寬的綿延地帶,能延伸出幾千公里去,這麼大的地方當然不可能只是集市或者交換的地方了,慢慢的很多南方的百姓就在這裡開墾起來了農田,閒著也是閒著,浪費不是?
而北地的人也是如此,所以,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大家各佔一半的地方,開耕。
只是秋天的時候,問題就來了。
南邊的人呢,種地有一手,莊家出產多,收穫的時候自然看著讓人眼紅啊!
北地的人呢,種地也還行,只是隔著一條線的距離,天氣偏偏有些冷,莊家也長的不好了,當然在每每秋收的時候,就只有眼紅的份兒了!
可是呢?
咱北地的人多麼的彪悍,擦!對面的莊家這麼的好。這麼多的吃的,你說,看著南邊的人都給裝走了,這正常嗎?這應該嗎?
群眾的答覆是一致的,當然是不應該啊!
所以,戰爭就這樣開始了,而且一直延續了下來,北地的人稱之為秋獵。
爍陽城裡,軍營之中,眾多的南方士兵在緊張的操練著。
中軍帳之內。幾個身穿戰袍的男子。聚在一起,看著桌案上的一張地圖。
“將軍,這些孫子,打了一仗就偃旗息鼓了。奇了怪了就。您說這是什麼意思?”一個粗狂的人聲音洪亮的說著自己的疑問。
“是啊。將軍,往年,這些蠻子不搶夠了是不會走的。怎麼今年就打了一仗,就沒音了呢?”另外一個長相略微流氣的年輕戰將也插了一句嘴。
“小叔,呃,將軍,延達覺得,這事兒裡面有古怪!”平延達也是一身的輕便盔甲,看著地圖若有所思。
“哦?你說說看?”平顯天抬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小侄子,倒是意外這孩子竟然說話了。
平延達指了指地圖上,邊關沿線的幾個紅點,“將軍請看,這幾個城每年都會遭到襲擊,所以咱們標註了紅色,以示鮮明。可是訊息回報,如今,光咱們這個城遭到了攻擊,而且就一次。您說,這事兒不奇怪嗎?
如果,他們沒有攻擊那幾個地方,咱們這邊也就一場仗而已,那您說,他們的人哪裡去了?”
平延達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記得將軍說過,他們這些年來,早就不滿足邊關地帶的糧食了,每每都會打進關來,搶糧食,搶錢財,搶女人,殺人放火的壞事做了個遍,才會離開!
可是,他們今年卻沒有絲毫的訊息,難道,他們放棄了進關打砸搶了?不見得吧?那他們為了什麼呢?”
幾個問題問的在場的人都是啞口無言,是啊,為了什麼呢?要相信北地的蠻子變成好人了,那可能嗎?
平延達眼裡帶著滿意,好小子,可算是從情殤裡面走出來了,也終於有了我平家郎的風姿了。
還有一個人的眼光也帶著欣賞,一個文人。穿著一身簡單的青袍,頭上就紮了一個玉冠,簡單方便,身上也是光禿禿,沒有玉佩,沒有扳指,沒有任何掛件,臉上乾乾淨淨的,眉清目秀,好一個俊俏的郎君啊!
“對啊,他們的人都跑哪裡去了?”那個粗狂的愣子聽了平延達的話,直接問了出來。
旁邊的那個流氣的男子卻是意外的看了一眼平延達,沒有說話。
“表哥,你快說說,他們跑哪裡去了呢?”關海清最沉不住氣,拉著平延達的手,催促道。
平延達雙手一攤,一臉無奈的看著自家不懂事兒的表弟,“我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啊!不然,我就說了啊!”
關海清有些失望,喏喏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怎麼感覺自己這般沒用呢,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