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也沒地方去尋找屍骨了。
拔出木塞,蘇鏡仰頭將一壺酒直接倒進口中。辛辣的感覺從喉管流下去,然後又從鼻孔噴出來,整個鼻腔都像是燃燒起來一樣。
眼中的酸澀,頓時不見。蘇鏡笑道:“真是好酒!”
“何以解憂,唯有瓊漿。我聽說是三哥你寫的?”蘇慕一笑,臉上卻不見半分血色。
“抄襲的,連模仿都算不上。”蘇鏡自嘲。
蘇慕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