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還大。這裡是全山東的醫學瘋子聚集地,院長正是那天的老人楚佔軍。
雖然是早上,但整個研究所早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忙碌。這時一個穿白大褂的年輕人喊道:“院長,這些東西還要麼,沒用的話我就送回收站了。”此時楚佔軍正埋身實驗室等待著自己的實驗結果,聽到有人叫他不耐煩的回道:“哎呀,什麼垃圾東西,扔了扔了。”年輕人剛邁出兩步又被他叫了回來。楚佔軍慢慢走過來道:“你們這些小子就是不讓我老人家安心,我看看到底有些什麼東西,”翻著翻著,突然楚佔軍大叫了一聲,道:“哎呀,糟了糟了,怎麼把這東西給忘了,又要被那小子埋怨了。小龍,快,給我把這份血樣徹底化驗,所有資料馬上給我送來。也不知道還來不來的及,他們沒來催應該還來得及。”小龍接過那瓶血樣就進了化驗室。血樣正是當初從楚流雲那取來的,只是楚流雲知道自己好了,對這個報告根本就不在乎。兄弟幾人又被楚流雲一件一件的事忙的暈頭轉向的,就把這事給放一邊了。他們也知道楚流雲的性格,要是病沒好的話楚流雲是不會答應跟柳暢兒交往的。至於化驗結果不論早晚,要真有問題,楚佔軍早就跑來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那份血樣楚佔軍的心裡就撲通撲通的亂跳。好像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似的。終於檢驗報告出來了,那個叫小龍的化驗員把單子遞了過來。楚佔軍仔細的看著化驗報告,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怎麼看著有些地方這麼面熟呢,好像在哪見過一分差不多的化驗單。是誰的呢?人都有一個普遍的毛病,想貌似熟悉的事情總會在身邊的人身上轉,但研究所裡好象沒有類似的資料,那是?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整張臉刷的一下白了,但很快又從白轉紅,那是激動,那是極度的興奮。楚佔軍激動地叫道:“快,快準備車,我要去刑警大隊。”
火急火燎的來到刑警大隊,但人已經早在一天前就出發了。司機無奈的道:“院長,他們已經走了快一整天了,現在根本就追不上他們了。還是等他們回來再說吧。”
楚佔軍著急道:“不行,我必須得見到他把事情問清楚,非問清楚不可。開車,去部隊,我要軍部給我派架直升機。”“啊?”司機傻眼了,就為問個事,要軍部派直升機啊。
可楚佔軍卻沒那麼多時間讓他發愣,不耐煩的道:“啊什麼啊,快開車啊,快點。”
直到楚佔軍老院長等到飛機已經是上午十點以後了。一眾旅遊的人又出發了,現已經出了淄博邊界駛進萊蕪市。幸好三輛越野中有楚流雲的一輛,雷天風怕楚流雲開車出事在車上安裝了衛星定位系統,500公里的監控範圍還是沒有出去的,從刑警大隊要來裝置很快就找到了位置。飛機即將起飛,同去的只有楚佔軍和一個小兵。小兵是軍區司令的警衛員,叫石仁,雖然現在警衛員這稱呼已經沒多少人這麼叫了,但石仁喜歡警衛員的稱呼,就喜歡別人這麼稱呼他。石仁有個疑問,一直憋在心裡,現在飛機都要起飛了,他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問道:“楚老,您要找的人不是和您的兒子在一起麼,那打個電話不就行了,為什麼非得坐飛機去找他們呢?”
“電話?”或許是真的忙糊塗了,除了吃飯睡覺和必要的開會以外,其餘的時間楚佔軍都是在研究所度過的,有什麼事情都是別人告訴他,這麼久了還真沒怎麼用過幾次手機。直到石仁提起他才想起來還有這麼個玩意兒能用。立即拿起手邊的公文包找出電話薄,道:“小石,快,你打,要天風馬上帶楚流雲回來。”
“哦,好的。”
可是打了幾次雖然打過去了但就是沒人接,石仁只得無奈的收起電話道:“楚老,沒人接。”“怎麼會沒人接呢,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