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空軍調撥出儘可能多的兵力。也唯有在這一時期,德國的戰略重心才得以“西偏”,然而以阿道夫。希特勒不容他人更改自己的既定策略,東方終究是德軍統帥部今後的真正重心所在!
戰端已開,未來的大戰略只能放在參考性的位置上。經過連續二十個小時未曾閤眼的堅守,張海諾和他的助手們依然以峻松般的毅力矗立於艦橋上的作戰指揮室內。在這位肩負歷史使命的艦隊指揮官眼裡,這場重要的海上戰役有著多重意義:其一,未能親身經歷日德蘭海戰的他不想再次錯過又一經典海戰,目睹這波瀾壯闊的一幕也是每個軍事愛好的夢想;其二,能夠作為一方指揮官主宰戰場是無數軍人畢生的渴望,何況這還是一場足以決定國家和戰爭命運的戰役;再,能夠親手書寫這段歷史中未曾描繪的線條,他期待著和艦隊全體官兵一同譜寫最慷慨激昂的戰歌並留下一個完美的句號!
“英國艦隊已經駛入凱爾特海區域,距離我們約11o海里。航在25節左右!”
參謀官從通訊室轉來海軍航空兵地偵察報告之後,眾人的反應相對平淡,艦長霍夫曼則轉過頭對站著喝咖啡的張海諾說道:“伏擊圈設在如此靠近英國本土的海域,為的正是一舉全殲我們,英國人這次野心真的很大!可是他們似乎忘記了一點,獵物太大反而會讓獵手難以下手,現在就連追上我們都很困難!”
張海諾淡淡一笑,繼續品著他喜歡的黑咖啡。如果不是“格拉夫。施佩海軍上將”號,他的艦隊完全能夠以更快的度絕塵而去。但這艘看似雞肋地裝甲艦給了他一個和英國艦隊若即若離的最好理由至少在英國人眼中會是如此。
霍夫曼緊接著又不無鄙夷之意的說道:“用如此小的誘餌勾引如此大的魚,我想全盤指揮這場戰鬥的英國統帥應該不是一個好的漁人!”
“你說丘吉爾麼?”提到這個名字時,張海諾仍然是帶有敬意的,畢竟這個在歷史上頗受爭議的人物是那個時代關鍵性轉折地主導之一。
“嗯哼!地中海艦隊主導!
總體戰鬥力方面,以伊麗莎白女王級戰列艦“剛勇”號為旗艦的h艦隊在沒有得到地中海艦隊增援的情況下是遠遠比不上德國主力艦隊的,“俾斯麥”號指揮室裡的中低階軍官們之所以會表現出詫異甚至驚慌。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在聽到這一報告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以為自己的艦隊遭到兩支英國艦隊的“夾擊”。英國本土艦隊和h艦隊加在一起的話。主力艦數量以及火力上都要強於德國艦隊………日德蘭海戰時的不利局面似乎即將重演。
張海諾有意看了看自己的親密戰友,霍夫曼這時的神態變化不大。但剛才那種凌厲的眼神已經收斂了許多,以“俾斯麥”號艦長的視角,他完全有理由對眼下的形勢感到不安,好在大局觀不錯的他顯然已經意識到這種表面現象背後的東西:一旦德國艦隊駛入比斯開灣甚至進抵法國沿岸,德國空軍的力量將足以為他們提供強大的空中掩護,德國潛艇和海軍事先佈設的水雷陣也能夠對緊逼的英國艦隊構成威懾,轉而言之,只要德國艦隊執意避戰,英國海軍就很難找到攻擊他們的機會,而素來嚴謹的德國人顯然不會允許一場塔蘭託式的失利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現!
在眾人揣測紛紛之時,張海諾鎮定自若的對航海官吩咐道:“肯特斯少校,測算一下卡瑪里尼亞斯灣到這裡的距離以及我們到佈雷斯特的路程!”
“是!”
倉促的敬過軍禮之後,少校航海官三步並作兩步走向下層海圖室兼第二作戰指揮室,這種悄然加溫的焦躁同樣可以在周圍其他中低階軍官的表情或動作中得到體現,這也是任何一群新人在成長過程中所必須經歷的,而作為這裡經驗和資歷最為豐富的軍官,張海諾和霍夫曼對此有著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