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服役可以領取固定津貼,何況我負責的新部門每年沒有一筆小小的財政撥款!”張海諾以此為理由將信封塞到小鬍子手裡,並笑稱:“可惜官方的撥款絕對不能私用,不然也一併捐出來多好!”
希特勒卻沒有笑,他一臉認真的看著手裡的信封,彷彿能看穿表面的牛皮紙讀到裡面那張銀行本票上的文字似的,這一次,他沒有再言謝。
“海諾,你覺得海軍高層會接受我們的國家社會主義思想嗎?或說,他們已經受到了我們的影響?”
以歷史的角度來回答這個問題,答案是否定的。儘管雷德爾同情並在一定程度上認可希特勒的國家社會主義思想,但海軍在他的領導下始終置身於政治之外,至於在希特勒完全掌權之後,整個德國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受到了這種思想的影響,後加入的海軍新兵
此之列,那則是後話了。
“尊敬的元,這個問題我得在海軍多呆一些日子才有資格回答您!”張海諾模稜兩可地說道,“海軍雖有不問政治的傳統。但只要是正義的革命事業,我想任何有識之士都會支援的!”
這樣的回答至少暫時堵住了小鬍子向海軍滲透的算盤,不一會兒,他叫上赫斯、羅姆和埃德文,一行人驅車去了市中心的一間咖啡館,一邊喝咖啡一邊敘舊。期間,張海諾有意無意的提到了赫爾曼。戈林的名字,對此小鬍子等人皆感遺憾,並聲言不會放棄緝拿兇手的努力。看得出來,小鬍子地悲哀是自內心的。畢竟在啤酒館暴動之前,戈林簡直是傾盡家產的協助他編練衝鋒隊,對他也是忠心耿耿,但不知道戈林在得知小鬍子將他的死歸咎於“卑劣的猶太人”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相比之下,羅姆就顯得有些兔死狐悲了,在被6軍免去軍職之後,他如今親自緊抓衝鋒隊的訓練和日常工作。儼然一副躊躇滿志地姿態。
因為幾天之後希特勒要親抵柏林在體育館表演說,一群人於是商量著直接開車到柏林去,當天晚上張海諾就在國社黨部旁邊的旅館裡下榻——希特勒如今在伊撒河彼岸的繁華街區有了一大套公寓,卻沒有絲毫請張海諾去他那過夜的意思,也許他將那裡視作自己的私人領地,也許他不想自己的侄女吉莉和外人接觸。
據知情人透露,希特勒對吉莉是如此迷戀,以致“常常圍著她的**轉,眼中含著痴情。裝出熱戀的樣子”。她常誘使他與她一起上街購物,他討厭“吉莉又試帽子又試鞋,一捆一捆地挑選料子,還認認真真地與女售貨員聊天。一聊就是半個多鐘頭,然後,覺得沒她中意的,便空手步出店門。”希特勒明知每次購物必然會生此種情況,但“每次都像一頭溫順地羔羊跟著她。”
與此同時,希特勒又是一位嚴格的舅父。他將這位生性活潑愛動的姑娘的社交活動侷限於飯館和啤酒館內,偶爾也讓她上劇場。在她地苦苦哀求下,即使讓她參加懺悔節舞會,條件也是苛刻的:必須由馬克斯阿曼或霍夫曼陪同,且必須按指示於晚11時前回來。霍夫曼警告說。這些限制使她極不高興,但元卻回答說,他有責任對外甥女嚴加看管。“我愛吉莉。我可與她結婚。”可是,他又決心終身不娶。他說,吉莉認為是限制,其實是明智之舉。“我決心不讓她落入冒險家或騙子之手。”
第二天一大早,兩輛梅賽德斯便從慕尼黑出向北駛去。走在前面的是希特勒的紅色新車,司機是個英俊的年輕小夥子,叫莫里斯——此人後來與吉莉相愛並秘密訂婚,這幾乎讓希特勒了瘋。
赫斯和埃德文與希特勒同坐一車,坐張海諾這輛老梅賽德斯的則是瘸腿的“御用攝影師”霍夫曼和漢夫施坦格爾——他最近雖然受到冷落,但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