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說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面前竟然冒起一股白煙,然後便聽到“哎呀”的童聲。
這聲音這就像一個孩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牆時,所發出的聲音。
葉子暄說:“它向你來了,不過它沒有衝破你胸前這張符。”
我聽完之後,此時心中倒並不是怕,反正我有避鬼符護身,怕什麼?而是急,急為什麼看不到它。
剛想到這裡,老七面前也冒起一股白煙,當時便把老七嚇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葉子暄掏出風水羅盤,根據根正針的指示去看它。
羅盤正針晃動的太厲害,不知道是羅盤失靈,還是它移動的太快。
我拿起那道佛牌,向葉子暄羅盤正針的方向照去。
手眼未現,但是手眼之力還在,此力讓佛牌的佛光乍現,照向了羅盤正針所指的那面牆。
佛光所照,雖然並沒有讓那個東西現形,但並非一無所獲,竟然將它的影子照在了牆壁上,是一個男童的影子。
只看影子看不出年齡,但是也如葉子暄所說絕對不是嬰兒,而是一個男童,還揹著一個書包。
葉子暄對面前我們看不見的男孩說:“你既然已死,什麼還不趕緊投胎?在這陽世之中,多逗留一天,你將會少積一份陰德,本來你早死,若早去投胎,或許因為上輩各積福,一定能找個好人家,但如今你卻占人身,怨氣沖人,實屬有違陰陽之法,這樣下去,只會讓你輪入六道之中的畜生道。”
但那男童卻根本沒有聽葉子暄的話,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怎麼回,慢慢向門外走去。
我拿著佛牌,緊緊地盯著他——確切說他的影子,我們只能跟據佛牌投影來判定他的走向。
葉子暄看無法說動它,便又從皮箱中據出一張黃符,向佛牌投影的方向打去,同時念道:“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斬!”
卻不想那影子很快消失在我們面前,向醫院外跑去,那張符只能貼在了牆壁之上。
男童離開之後,我們也無法跟上他,哎,看不到靈體,真的像瞎子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男醫生走進病房,對我們說:“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瞎強說:“是我。”
“真的很奇怪,引起這位女士肚子不舒服的竟然是這個東西。”
他說完後,拿著拍的片子讓我們看了一下。
我看了看片子,不由說:“這是耳朵?她肚子里長了一個耳朵?”
醫生不由笑了:“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這是一隻餃子。”
“這片子拍的又不是很清楚,餃子與耳朵外形也差不多。”
一哥說:“不管是什麼,趕緊把那餃子取出來啊。”
“她現在的肚子中已經沒有餃子。”葉子暄說:“剛才我已用銀針扎過。”
“你說那個餃子就是靈異之物,難道是餃子精?”我不由問道。
“當然不是,餃子怎麼會成精呢?”葉子暄說:“是有人把送給大嫂的餃子動了手腳,這個要等大嫂醒來後,詳細問問。”
醫生不相信她的肚子沒有餃子,便又去拍片。
葉子暄淡淡地說:“信不信由你,不過去拍拍片也好,更能證實我的話。”
瞎強老婆又被帶去X光室拍片,我與葉子暄坐在門前的板登上等著她回來。
瞎強老婆回來後,坐在床上,氣色稍稍恢復了些。
先前葉子暄說過,她本身就沒病,只是有靈物做怪,如今靈物被趕走,基本上就等於痊癒。
“大嫂,誰送你的餃子?”葉子暄問。
瞎強老婆便一一的說了,是一個叫劉清芳的朋友,住在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