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夜晚。她沒想到他這一次氣性如此之大。
她從身後抱住了他,主動地撫摸他,他無動於衷。她將他背對著她的身體用力地掰過來,主動地吻他、愛撫他,直到他的身體明顯發生了反應,但他依舊只是閉著眼不動,甚至呼吸都沒有怎麼加重。
她從未遇到過他如此的冷遇,她真的有些慌了,無限委屈地開了口:“你別生我氣了,我不減肥了,好不好?”
黑暗中,蕭天聽出她的聲音居然帶著哭腔,他簡直是欲哭無淚!姑奶奶,我是為了減肥才不理你的麼?他很清楚他家這隻狡猾的野貓不是故意裝傻就一定是在避重就輕。
算了,她能這樣主動地認錯求饒,他已經很滿足了,尤其這會兒估計這丫頭眼裡還真有眼淚呢。他一個字不說,猛一翻身把她完全壓倒,然後就狠狠地吻了下去。
她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緊緊地抱住了她的男人。
這一夜先是三九天,後是三伏天。蕭天簡直不像一個血肉之軀一樣,她拼命求饒也沒用,直到她實在頂不住興奮至昏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她連醒轉都不是自然甦醒,而是被他故意弄醒的。身體稍微一動,除了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她還立即聽到頭頂蕭天發出的頗具威脅性的聲音:“醒了?”
她立即聽出了那聲音裡的意味,居然嚇得腦子短路嘴卻條件反射似地回道:“沒醒!”
蕭天嘴角一咧,難道剛剛被他弄昏了,一醒來就真的腦子出問題成了傻妞了麼?你個狡猾透頂的傻貓,想逃,門都沒有。想改挖地道?小樣,也不看看你要對付的人是誰。
他根本不管,再次一翻身如泰山壓頂一樣地壓了下來。
她立即很識相地開口求饒:“蕭天,我求你,不可以再像剛剛一樣了,不然明天起不了床了。”
“明天週末,你在床上睡一天也沒人管。”
她見他絲毫沒有一點讓步的跡象,不僅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反而還有越來越興奮地要繼續打長久戰的準備,她忍不住罵道:“牲口!”這是她罵他最狠的用詞。
“那你也是母牲口!”他毫不留情地打回。
她見他油鹽不進,就開始反抗。
他卻依舊不為所動,幾乎是惡狠狠地說道:“今晚就是對你施暴我也在所不惜。你最好乖乖張開腿,不然你試試看我還會怎麼對付你!”
他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地嚴厲地處罰她,罰到她只要一想起這個晚上來,就再也不敢像今天白天這樣地衝他耍橫說要減肥,還說他不懂得尊重她。
這段時間他實在是對她太嬌縱了,但他的確如她所想,他對她的包容不是無底限的。
他很不高興她為了裘巖而一再地妥協、一再地與他叫嚷、一再地與他做對。他輕易不會對她發作,但一旦他真的要對她計較了,她就必須要準備承受住他的計較。
比如今晚就是!
不管她怎麼硬的軟的想辦法,今晚的造人運動完全依照著蕭天的意思,只要他不想停,她就必須繼續!
第二天一早,他不像平時一樣早早地起了床,而是罕有地抱著她賴在了床上。他也不是鐵打的,必要的休養生息他也是需要的。
直到日上三杆,又到正午太陽高高掛起,她才極不情願地動了動眼皮。全身極度的痠痛令她輕輕叫了一聲。
“終於醒了?”頭頂傳來蕭天極其溫柔的聲音,她努力睜了睜眼,眼前是蕭天赤果果的胸膛。
她重又閉上眼,根本不搭理他。
“生氣了?”他微笑地望著她,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依舊裝死。
他邪笑了一下,以為裝死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麼?
“昨晚什麼方式都試過了,就是還沒嘗過奸|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