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蕭天那見不得光的身份的事,她就更不會對她提了。
“習慣了,你就當他們不存在吧。”採月臉上幾乎是毫無表情。
“我可習慣不了。平常看電視看電影,有錢人身邊跟著貼身保鏢看起來挺威風的,現在我親身感受一回,這感覺實在不怎麼滴呀。上個廁所都感覺有人偷窺一樣。你能不讓他們跟著嗎?咱姐妹倆說說體已話。”
“不能。”她還是面無表情,她已經試過幾回讓保鏢別總跟著她了,然並卵。
“親愛的,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們家蕭天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裘巖也是大老闆,可並沒有像他一樣呀。”
劉豔紅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她很鄙視蕭天對採月如此的作為。只是知道死黨對蕭天愛得死心踏地,所以不好在她面前太直接地說蕭天的壞話,因此只好再次把裘巖拿來與蕭天做直接的對比。
採月重重地撥出一口氣:“豔紅,我們不說他好嗎?”
劉豔紅想,果然是有事,而且一定還是大事。
因為以前每次她拿蕭天和裘巖做比較時,採月無一例外地都會赤果果地坦護蕭天,但今天她卻是連蕭天的名字都不想聽的樣子。而且這幾天她的狀態也是怪怪的,腦子反應不靈光,情緒低落不高漲,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有一搭沒一搭的。
“寶貝兒,發生什麼事了?”劉豔紅開始對今天找採月出來的真實目的開展實質性問話。
“沒事。”採月看向窗外,說得有些心不在焉。
劉豔紅才不相信她真的沒事。做了這麼久的死黨,有事沒事不說一眼就看得出,至少從某些蛛絲馬跡還是可以看出一點端倪的。
她能想到的最可能的事,當然就是前幾天才鬧得沸沸揚揚的歐陽晴豔照和蕭天力護歐陽晴的那檔子事了。
“是不是蕭天和歐陽…”
停了一下,劉豔紅又猛搖頭:“這不符合正常的邏輯嘛,他們都認識那麼久了,要怎麼樣早就怎麼樣了嘛。而且你又不是才知道他們的關係,你要真接受不了這個,當初你也不會寧願捨棄裘巖而選蕭天了,對吧?”
採月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劉豔紅的問題。她的心很亂。劉豔紅說的沒錯,的確不符合正常的邏輯,但感情的事和邏輯的事是一回事嗎?不僅不是一回事,感情的事還往往是反邏輯的。
“你說得沒錯,這不符合邏輯。”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採月神情萎靡地重複著劉豔紅的話。
“你這麼明白那為什麼還是現在這副樣子呢?”
採月猛吸了一大口西柚汁,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迷茫地問道:“豔紅,你覺不覺得我現在留在裘巖的身邊很不道德?”
劉豔紅難得地用一隻手托住腮,做出很文藝的樣子,看著採月。
“所以,這就是你現在狀態低迷的原因?”
採月點了點頭:“算是吧。”
她已經不止一次地這麼想過這個問題,每次的答案都不盡相同。所以,她現在想聽聽死黨的看法。
劉豔紅眨巴了幾下眼睛,開始展開她那豐富的聯想:“是不是因為昨天你生日蕭天沒好好陪你,你和裘巖發生了些什麼,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感慨呀?”
採月有時候真的是不得不佩服這位死黨和自己的心有靈犀。如果有人認為劉豔紅粗枝大葉,採月可以立馬找出一百個不重複的理由來駁斥他。
見採月一臉無奈又無語的神情,劉豔紅就知道情況大概就是她想的那個樣子了。
“據說,人的生日那天呢,人的情緒和感覺會處於敏感高峰期,人的理性會下降,感性會上升。所以生日的日子裡總是容易發生一些特別的事情。也所以,你會像現在這樣很正常啦。等過幾天,你的理性值恢復正常了,你就不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