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終生的!懂了嗎?”
說完,他張開唇輕輕地含住了她的雙唇,並很壞地用他的鼻子,故意壓住了她的鼻子。
她一時之間呼吸不暢,被迫張開了嘴,他等在外面的舌狡猾地順勢而入。熱烈的晨吻一旦開始,攻勢就是勢如破竹、一路向下到底。
眼前的他,正是一個男人一天中精力最為旺盛的時刻,昨晚那樣的忍耐,恐怕難有第二次。除了乖乖就範,採月想,她恐怕是真的別無它途可選了。不然,等待她的,恐怕就是他的施暴。正所謂敬酒不吃吃罰酒。
在這一點上,蕭天與裘巖很不一樣。
裘巖不會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迫她,但蕭天會!不僅會,他甚至還會故意在這樣的事上折磨她。
他喜歡她的害羞,同時又會用各種方式,摧毀她在他面前的害羞。
對別人而言,蕭天算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比如裘巖就說過,蕭天從任何方面而言,都算得上是一個磊落的君子。但對她而言,他即便不能算是一個無恥之徒,但也絕算不上是個正人君子。
可要非說他是無恥之徒,又似乎把他貶得太壞太低了。他對她的溫柔、他對她的包容甚至是縱容都可以算得上是難得的。
對蕭天,採月很難用一個單純的形像來形容他。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是她能想到的最形像的形容。所以,她會愛他,愛到放不下。所以,她又會恨他,恨到拿不起。
躊躇猶豫之間,蕭天已經在她身上折騰了好一會兒了。
“把腿張開!”他湊近她的耳旁,發出了明確的命令。
他時常這樣,要她做些讓她難為情的事,然後他一邊欣賞著她的羞澀,一邊享受著她的放|蕩。此刻,這件事完全不需要她主動做,但他就是要她自願,哪怕她是被迫的。或許這也是昨晚他忍她的原因吧。
對,就是被迫的自願!真的是很可笑!但這就是他這個天使般的魔鬼、或說是魔鬼般的天使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事。
他們之間時常是這樣,明明是相愛甚深的戀人,卻偏偏搞得又像是敵人。
她時常倔強地看著他,知道抵抗不了,但就是不肯乖乖聽命!而他,既期待她乖順得如小貓咪般在他的懷中慵懶綿軟,但偶爾他又喜歡她像霸道的女匪般壓住他、甚至是佔有他。
此刻,他就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微咪著眼看著她,欣賞著她眼裡和臉上的那絲倔強。
“不願意?”說著這三個字時,蕭天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若是蕭天用昨晚那種溫柔勾引和忍耐脅迫的方式,採月不敢保證自己還能不能抵得住他的誘惑。昨晚蕭天忍得不好受,她同樣不好受。
但或許是因為早上的慾念太過強烈,他改用了現在這種方式。這激起了她心底的反抗意念。
055 給你機會
採月同樣看著蕭天,只是沒有與他一樣地眼底和嘴角帶著那絲笑意。
“你還在乎我願意不願意嗎?”
蕭天的嘴角帶著笑意,回答的語氣卻相當的認真,“當然在乎!”
“那我說我不願意,你會停止嗎?”
“不會!”蕭天根本沒有絲毫的考慮和猶豫,眼角和嘴角也依舊是笑意。
“那你還問?那你還說在乎?”
採月發誓,如果這會兒枕頭邊有個榔頭,她絕對會拿起來一榔頭揮過去,只為了再也不要看到他那令她惱火又毫無辦法對付的笑。
“兩回事!我在乎你,但並不表示我會完全聽憑你。你口裡說不願意,也並不表示你心裡真不願意。即或你心裡不願意,我也有信心讓你一會兒變得願意。”
說完“變得願意”四個字,蕭天還伸出一根手指,在採月的下嘴唇上來回地輕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