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愛人的名字都沒人敢在他面前說起。
天哥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變化,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只是他從此不再過生日。每年天哥生日,很多弟兄們都會專程從各地趕回本市,包酒樓為天哥祝壽,但天哥從不赴場。
他在人前依舊談笑風生,但在對付敵人時卻變得異常冷酷和嗜血,那種場面就是我們這種以前幾乎天天在血裡滾的人都覺得可怕。
愛人的離開讓天哥的心理嚴重受傷。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傷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有越來越重的跡象。我害怕再這樣下去,天哥會變得越來越讓我不認識。這就是我不惜今天觸犯紀律也要來找你和你說這故事的原因。”
採月呆了!
海子的話讓曾經許多的回憶再度氾濫,蕭天在琴房彈琴的背影、蕭天在車庫撫車的憂傷、蕭天在車上幾度的情緒失控,甚至蕭天對她的施暴。
採月還沉浸在故事給她帶來的壓抑、悲傷和震驚中,卻沒想到這男人一下子就把話題轉到她的身上來了。
“愛人離開後,不管多優秀的女人如何痴纏天哥,天哥都不再動心,直到您出現。您是天哥愛上的第二個女人!我希望您的出現可以讓天哥從陰影中走出來,恢復他本來的面目。”
“蕭天愛我?不,這絕對不可能!”採月猛搖頭:“這麼多年,誰都知道歐陽晴才是蕭天的正牌女友,而且他的別墅還有專門為歐陽晴準備的房間。”
“您誤會了。歐陽晴身體不太好,有時去天哥別墅時身體不舒服了就會留宿在那裡。而且她因為身份特殊,常常有人想託她辦一些事,她有時為了躲人也會上天哥那裡。所以天哥就讓她準備了一些常用衣物在那裡。”
聽到男人的回答,採月很是意外,蕭天和歐陽晴的緋聞傳了可不只兩年三年。
“那為什麼大家都會那麼傳?而且他們也確實經常在一起,還那樣親密?”
“天哥和歐陽晴再親密有和您親密嗎?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我只問一句,如果天哥想要一勞永逸地擺脫諸多女人的糾纏,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採月著實覺得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歐陽晴只是蕭天對付其他女人的擋箭牌?”
省委副書記的女兒,這擋箭牌的確是接近皇家級別的了!
“這話有點難聽,卻是事實。當然,天哥對歐陽晴確實和對其他女人不同。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但絕對不是外人傳說的什麼情人關係。”
採月聽到這裡不禁鬆了口氣。她相信面前這個男人和蕭天的關係很近,所以她相信他說的話。她對自己的反應覺得有些可笑,難道我對蕭天還存著妄念嗎?絕不可以!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連歐陽晴這樣品貌俱佳、家世又好的女人蕭天都不愛,他又怎麼會愛上我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呢?”
海子明白,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如何讓天哥的這位新愛人相信天哥對她的感情是真的。這個任務那是相當地艱鉅!
“程怡是天哥的發小,歐陽晴身份更是特殊,再就是鐵幫弟兄的家人每年過年會去給天哥拜年。除此以外,您是唯一到過天哥別墅的女人,而且是天哥不止一次主動帶您去的。”
想起與蕭天的往事,採月忍不住神傷了。曾經在他別墅發生的一切只是一場夢,一場又美又令她心傷的夢!
“那只是巧合,而且事出有因。所以事情並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您這樣說是因為您根本不瞭解天哥。如果他真的不想帶您去別墅,他最少有十種辦法安置暈倒的您。他如果鐵了心想要弄清楚您的身份和企圖,以他的手段隨便哪一種都可以輕鬆做到,根本不需要帶您去別墅。”
採月一聽渾身有些發冷,怎麼她和蕭天之間的事這個男人好像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