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將疑的睨著我,似乎想從我躲閃的目光瞧出什麼端倪。
正在我們僵持中,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有人踩著落葉,發出“沙沙”的響動。
“有人來了。”楊越澤提著我的手忽然放鬆,我胸腔立刻湧進新鮮的空氣。卻因一時呼吸急促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
外面那人顯然已經聽見,瞬間跳了進來,看著我們這衣衫襤褸“滿面春色”的樣子甚是好笑。這人人高馬大,虎頭虎腦的,我從來未見過如此健壯魁梧的男人。他裝扮顯然不是中原人,一看就是個沒心機的笨蛋,要不,剛才怎麼會讓自己發出響聲讓我們先發覺呢?
他見我們也看著他,疑惑地撓了撓頭,操著生疏的中原話問道:“你們是誰?”
“你又是誰?”楊越澤警惕起來,我感覺他的手已經伸進草堆裡,在摸索我刮魚鱗的那隻匕首。
我心中暗自慶幸,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讓這個笨蛋首先找到了我們,於是計上心來,抓住楊越澤的手,半邊身子藉機擋住他摸刀子的手,擺出一副潑婦樣,吼道:“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說你真的願意帶我走了。原來早通知了你那該死地婆娘派人來追我們啊?”
楊越澤似乎不解我的瘋言瘋語,疑惑的瞧著我,那人也疑惑的瞧著我們,似乎在判斷我的話,又似乎在看一場好戲。
“我什麼都不要了,你居然這樣對我,哎呀。我不活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挨千刀的啊——”我扯住楊越澤胸前的衣襟,哭地唏裡嘩啦:“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怎麼會找上你啊——哎呀——我的命好苦啊……嗚……”我邊抹著眼淚鼻涕往楊越澤身上蹭,邊偷眼瞧著那人的表情。
那人莫名其妙的撓了撓蓬鬆的頭髮,饒有興味的看著我。我心中大喜。看此人地樣子只怕武工奇高,要不怎麼敢一人單獨行動?可惜的是腦子笨了點。你看他同情的瞧著我,顯然已經把我們當成了私奔的男女。
楊越澤錯愕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半真半假的抓住我的手,也學著我痴怨的吼道:“到底是誰沒良心了啊?”他指著那個大個子,學著我適才罵他地神情,完全一副女人樣:“我還沒問你這人是不是你跟你姘頭說好派來找我地呢?”
我被噎的說不出話,一時不知道怎麼接他地話。樣越澤推開我的抓著他衣襟的手站起來,纖纖手指顫抖的指著我,連哭帶罵的說:“我當初跟你求親,你可答應我了?你為什麼拒絕啊?是不是因為心裡想著那個死男人?啊?你給我說清楚。”
這回換我更加錯愕的瞪著他了,這人做戲也太有天分了吧?還是乘機說出了真心話,我是拒絕過他的求親沒錯了,可是,這種事情他記在心上嗎?
那大個子完全沒分清楚我們顛三倒四不符合邏輯的對話,同情的看著楊越澤憤憤的對我道:“這就是你這女人不對了,公子對你如此多情,你怎麼能這樣了?”
這大個子腦袋是不是糨糊做的?怎麼笨到這種境界了?我一邊感嘆著造物主的神奇,一邊也同樣的瞧著這個大個子,他這樣毫無防備之心,看來活不了多久了。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為什麼要在我服用的麻藥裡放毒藥?你想要我神智不清,你安的什麼心?你既然對我那麼好,為什麼還要給我下毒?”我咄咄逼人的指著楊越澤,既然你跟我做戲做的那麼真,那我也來問問你好了,看你怎麼回答
“是啊,你為什麼要給他下毒?”
我聽著那大個子學著我的語氣質問楊越澤,險些跌倒在地上,我、的、天!也總算知道達義王為什麼每次都敗在楊越澤手下了,用這樣的笨蛋,他能不輸嗎?
“我這是為她好啊,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有多精,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怎麼算計我,怎麼從我手中逃走,哎——”楊越澤感嘆一聲,腳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