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
我輕輕揮掉衛子默的手,聲音細的連我自己也聽不清楚:“割傷的。”
“誰割傷的?”衛子默地牙齒咬地咯咯做響。好似是他自己的臉被毀了一樣。
“我自己不小心割傷地。”
我回過身子背對著他。掩去一面淚流的模樣在他面前出現。衛子默出其不意地拉住我的手,輕易一拽。迫使我正對著他,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埋著頭,深深的自卑蔓延著我的心,我幾乎要痛哭出聲。
為什麼,我不過是個女子,一個如此弱小。毫無反抗之力地女子,為什麼要讓我受這些苦楚?
衛子默拉著我的手放到肩膀上,忽而劇烈的搖動著我,急切的責罵道:“你怎的這樣笨?怎麼會玩刀子割到自己的臉?你知道女子的臉有多重要嗎?”
衛子默完全不顧我的傷痛和旁人的詫異,幾乎要把我搖散了。我對他地咄咄逼人毫無招架之術,只是哭泣,只是淚流首發
我想,我此刻地樣子一定醜極了,紅衣的臉加上蜈蚣傷疤哭起來。連我自己想想。都不禁覺得噁心,更別書看到地人會做何感想了。
衛子默卻沒有噁心。居然好脾氣的為我拭掉眼裡的淚。柔聲道:“不哭了,我會為你找到適合你的皮囊,比你蘇碧還美的皮囊。”
衛子默彷彿在暗暗發誓,我一片感動,只是我卻記得,要換皮囊,必須找個跟我命格相象的,又哪會那般容易呢?我的命格,誰會有那麼苦楚的命格呢?
衛子默忽然滿是心疼的當眾把我攬進懷抱,我腳下一個趔趄,完全軟進了他懷裡。這懼身子,自從在楊家的閣樓受傷後,似乎一直就沒好全過,總是那樣虛弱,禁不起一絲蹂躪。
一旁久未出聲的靈素忽然細細的冷哼一聲,我佝僂的身形一顫,掙扎著想脫離衛子默的懷抱。
衛子默卻抱的我極緊,不讓我絲毫動彈,我亦無力掙扎,仍由他抱了半晌。
良久,他才鬆開我,他攜住我的手,未有的溫柔:“先回房,跟我說說,你這些日子都是怎麼過的。”
我忍住淚意點頭,隨他走了出去。
衛子默在門口頓住,吩咐道:“你們送些食物去西院,今夜不要來打擾了。”
“是!”香茹應了聲,我不敢回頭看他們的神色,聽到“今夜”二字,心墓的突突跳起來。
衛子默不理會眾人,只拉著我,往西邊走。
到了西院,我愈加覺得場景熟悉,衛子默察覺的疑惑,笑問我:“是不是覺得跟以前的衛府很像?”
我輕輕“恩”了一聲。
“因為這是完全按照那裡的格調做出來的,這西院,我是獨獨留於你的,擺設跟以前的衛府可是一模一樣。”衛子默今天的脾氣和對我態度都是未有的好。他頓了頓,語氣又是一慣的寒涼和冷漠:“不過,還有一家跟我是完全一樣的待遇的。”
我不出聲,等著他繼續。
“就是現在的楊將軍府,跟原來的楊家是一樣的,他跟我,是一樣的恩寵。”他聲音懶懶,徐徐的說:“不知道為什麼,他那樣逆著皇帝,皇帝卻還是那樣寵信他。”
我聽出他語氣裡的不甘和不屑,於是輕聲安慰道:“那是因為他還有兵權,等他被打倒的那一天,處罰和被人踩的次數,必定比現在的追捧和恩寵多的。”
我的話顯然極合衛子默的意,他笑道:“這話倒有理。”
我未見過衛子默這樣的笑容,心下倒有些害怕。他在觸及我的右臉時,也是一愣,一時兩人未說話,氣氛有些尷尬。
我微微掙脫他的手,道:“走吧。”
衛子默點頭,重新攜起我的手,箍的死緊。
到了西院,果然一切格局擺設都為變動,我以前用的妝臺和桌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