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當然還包括你的『性』命,緋掌門。”
“你當真是失憶了?”
“你說呢?”
說完,宇文風俏就從緋青梧的身上離開了,但是卻被緋青梧用手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背,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神。但是怎麼看,都看不清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之中究竟是透『露』著什麼樣的訊息。
“你這樣是在背叛你心愛的妻子了,緋掌門。”
瞬間,緋青梧就放開了欺壓著宇文風俏的雙手,而他的眼神也頓時就變得深邃了起來。很快他就變回了之初那樣的神『色』。
“宇文風俏,你究竟是想要怎麼樣?” “緋掌門如此聰明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我想的是些什麼呢?”
“你離開魔界。”
“你說過了,我也回答了,那樣是不可能的事情。”
宇文風俏很伶俐的就從緋青梧的身上走了開去,她的衣角隨著吹進來的一陣涼風打了一個圈。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她以高傲的姿態看向緋青梧的眼睛,擺明了的挑釁。但是在她的內心深處卻隱藏著某個角落在隱隱的發痛,即使是用靈力圍堵了起來,她還能感受到從那裡傳過來的一陣陣的疼痛之感。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的狠心,都令她產生一股退卻的意味。
“我不想與你為敵。”
“緋掌門,你已經將之前那個宇文風俏給親手殺了,你還有什麼是不忍心的呢?”
“。。。。。。。。”
緋青梧最終還是從宇文風俏的房間之中走了出去,是啊,他都已經親手將那個拯救龍武帝國的宇文風俏給殺了。
坐在太師椅上的宇文風俏將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在靜謐的夜中發出一陣強烈強烈的碎片的聲音。她用右手按了一下自己心臟的位置,隨後就問了自己一聲,疼嗎。
夜半,她令客棧的小二準備了許多的酒,隨後她用靈力將手腕上的針管的痕跡用手輕輕的劃開,接著就在上面不住的澆灑著酒。立刻就傳來了一陣強烈的刺痛感,並且還伴隨著一陣苦澀之情。
宇文洛上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再往傷口上倒了許多的酒,直到心中的疼痛慢慢的開始變得麻木。慢慢的就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她吃力的靠坐在了椅子上面。接著就將手中的酒往自己的嘴中傾倒著,順著下巴那些酒都已經流到了她的衣襟之中,澆溼了整件的衣衫。
她很快就喝完了半屋子的酒,整個人也變得有點暈暈乎乎起來。她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鋪上面,可是由於用力太大,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忘川的水能夠讓一個人遺忘所有的事情,唯獨那些刻骨銘心是不能夠被忘川水所沖刷掉的。故而,在宇文風俏的身側總是帶著一戶忘川水,可是每一次的沖刷內心都會將緋青梧這三個字狠狠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情這個字,果真是穿腸蝕骨的。
倒在地上的宇文風俏用手中的靈力將手臂上的那一塊肉給弄掉,她能夠清晰的看到骨頭上殘留著的黑『色』的印記,那是骨傷。永遠都沒有辦法抹去的骨傷,即使死,也都會深刻的存在著,不會消亡。
她從腰間拿出一把玲瓏的彎刀開始在那塊印有黑『色』印記的骨頭上開始颳著,在她要下第二道的時候手掌就已經被一股力量給鉗制住了。她抬頭眯著眼睛微微的看著眼前的那個人,隨後就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用手撮了一下那人的胸膛。
“你怎麼來了?”
“宇文風俏,你給我聽著,你的命是我給你的,沒有我的允許以後不準幹出這種事情來。”
略帶憤怒的妖皇將自己手中沾了鮮血的彎道隨手就扔到了地上,靜謐的房間之中發出一記金屬掉落的聲響。
“噓,不要那麼大聲,會把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