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始終都沒有抬頭,只是低低的說了一聲,“你來此,做什麼?”
“皇上,外頭可是有都城內的民眾在『逼』宮呢,您怎麼還如此悠閒的在下棋啊。”
“宇文將軍,演戲何苦?”
說完,皇上就抬頭微微的笑了一下。這個局是緋青梧提議佈下的,當然,妖皇很輕易的就利用了他的蠱『惑』之心。只是,這一切似乎都沒有按照著妖皇所佈下的棋局走下去。
緋青梧慵懶的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轉身就將自己全部的身軀靠在了柔軟的龍椅上面。龍椅對緋青梧來說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用來舒服的,不過在風上宗所擁有的軟榻都比這個硬邦邦的龍椅來的舒服,他才不會讓自己這麼輕易的折壽。
“皇上您,您怎麼這麼說。”
“就憑跟在你身後的妖皇。”
緋青梧淺薄的話語剛落,就看到從宇文靖身後突然就顯現出了另外一個細長的身影,那就是穿著墨『色』長袍的妖皇。他依舊是用蠱『惑』的眼神微微的笑著,只沒有先前那樣笑得歡愉。他的說後賬微微的捏了一下,發出格拉的聲響。
“你們過得當真是舒服,不過這會是你們最後的生存時間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從後面微漲中走出還未睡醒的宇文風俏,她微微的眨了一下眼睛,隨後就用凌厲的眼神看向妖皇。
“那就試試看吧。”
妖皇很快就從手上祭出了他的專屬法器,由於宮殿很大,所以一般的打鬥都是不在話下的。因此,宇文風俏也在同一時間之內抽出了在腰間的那一把青絲軟劍,在經過緋青梧與皇上所下的棋局之中,只將緋青梧的兵往上推了幾個,立馬皇上就陷在了一片死局之中。
她緩慢的走下臺階,臉上冷淡的氣息並沒有退下來。
宇文靖有些擔憂的往後躲了一下,他的這招棋恐怕是又下錯了,而且是萬劫不復的那種。他終究是開始後怕起來了,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親手釀成的,又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宇文風俏微微的舉起了手中的軟劍,剎那之間就指向了位於自己面前的妖皇,這一次是她現出的手。在很快的速度之中,宇文風俏就已經移到了妖皇的面前。妖皇將手中的劍往邊上使勁一揮,她瞬間就在他的腰側劃了一劍,但在那個地方並沒有血『液』留下來。
妖皇也在這個時候捏著劍,在原地快速的旋轉了一圈,劍氣所到的地方都被撕裂的傷到。原本很穩固的大殿石柱之上瞬間就被劃了好幾道的痕跡,每一劍都是很深刻。只是這並沒有傷及到宇文風俏分毫,她安安穩穩的站定在妖皇的跟前。
“你越發的厲害了。”
“是你弱了。”
說完,宇文風俏就已經將手中的軟劍以一種快速的力道刺了過去,妖皇微微的一轉身,那軟劍就直接的刺向了宇文靖的胸膛。頓時,他就應聲的倒在了地上。
宇文風俏的臉上並麼有半分的動容,只是將那軟劍以口訣的方式收了回來。
“依我看,你才是最狠的妖魔中人,殺了自己的父親眼皮都不會眨一下。”
“他,不是我的父親。”
“哦?那本皇就不清楚了。”
在妖皇要進行再一次的進攻之時,就看到宇文風俏從她的懷中拿出了昊天塔。塔身在見到光亮的時候就瞬間變得更加的亮了起來,妖皇在看到這昊天塔的時候就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罷言對僵出。
昊天塔能降一切妖魔邪道。
“我打累了,要不你就乖乖的進到這個塔內吧。”
“本皇不會被封印在昊天塔之中的,本皇寧願戰死,也不會被封印的。”
“可是我不喜歡殺人,當然,包括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