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校的頻率完全吻合。暑假寒假、國慶五一,每個假期的開始都意味著更大的訪問量。而假期的結束,則是作者們最最心痛的掉點選的時刻。年年如此,迴圈往復。
“是啊,剛開學嘛,大家都是這樣的。”笑笑附和著謝文佳的話,勉強繼續道。
“恩。”聶小藝不動聲色得彎下腰繼續收拾東西。笑笑果然是對她漠不關心到非常徹底,甚至連她的文章根本沒入V這種事都忘了,均訂是訂閱量,她還和這種資料沾不上邊兒呢。
冷場得非常尷尬,笑笑只得侷促得站起來說:“本來還說是和你們一起出去逛一逛了,還是算了吧,我突然想起來還要去收拾會場呢。”
這個時候,聶小藝陡然想起了什麼。
上一世,謝文佳生病就是因為和獨酌、笑笑兩個人出門亂逛才吹了風著涼才生病了的。這次因為自己的存在,笑笑居然不打算出去了?
“要不還是出去轉轉吧?房間裡還是有點悶啊!”她趕忙站起來補救道。
然而笑笑見她神情不自然,斷定她是勉強自己才這麼說的,便更加不答應。兩人來回說了很多句,聶小藝終於放棄了把謝文佳搞生病的計劃,懨懨地坐下了。
參加一次筆會說不定也沒什麼事兒會改變。
她自我安慰般想著。
晚些時候時候有晚宴,兩人忙活著收拾東西換衣服。可能是還在對白天的事情耿耿於懷,謝文佳對聶小藝一直有點小心翼翼的意思,連說話都是些輕言細語。
每當她表現得非常明顯的時候,聶小藝總是想笑,可又要忍住,十分辛苦。
沒人會對自己生氣,剛剛正面對上“過去的自己”的時候,聶小藝只覺好笑。
大忙人于思終於在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匆匆趕回寫作基地。湘江文學網的幾個高層這才端著酒杯,在會場裡挨桌招呼作者。
作者們年紀普遍不大,很多人在結婚後便封筆不作,因此平均年齡一直維持在二十五歲左右,三十往上的便不多了。
都是些年輕姑娘,紮起堆來的氣氛不可謂不熱烈,好不容易從日更的高壓下理直氣壯地解脫出來,誰都不願意錯過這麼一個美好的時刻。
“於總放心,不用您說,我們也不會少吃少喝了的。”獨酌笑著在聶小藝身邊說道。
“什麼吃不吃虧的,你別有什麼都獨吞了我們就謝天謝地了。獨酌、獨酌,你這可不是吃獨食嘛?”謝文佳和她已經很熟,拿著筆名打趣她道。
“什麼吃獨食?獨酌嘛,好聽又好記,不像Reticent,我一直覺得,能把她的名字記住的讀者,那絕對都是真愛啊!”獨酌轉而提起另一個寫科幻的作者,Reticent,人緣頗好,文章更好的女作者。
那位作者因為私人的事情沒來參加筆會,卻是大家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角色,在言情一統天下的湘江,她愣是為硬科幻獨撐起了一片天。她用筆冷靜,邏輯慎密,一直是聶小藝在湘江最崇拜的作者,沒有之一。
“Reticent說她明年一定會來的。”笑笑端著酒杯說道。“她今年……恩,有點事兒……”她曖昧一笑,眨了眨眼。
眾人愣了一會兒,突然領悟過來:“結婚了!一定是結婚了!是結婚還是生孩子?快說!”
由獨酌領頭,大家非要從笑笑嘴裡逼問出什麼來不可,奈何笑笑就是不鬆口,到其它組那裡去了。
不過大家也沒有多失望,商量著私下一定要找Reticent問個究竟,而後便轉而聊起各自的筆名、文名來了。
搞笑的、文藝的、莫名其妙的,甭管有名沒名,統統被大家拿出來討論。
“我見過最搞笑的一個就是之前在榜上的一個小說,叫“每天醒來……哈哈……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