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前坐了沒多久宿茵就下班了,因為聶小藝長期在家中蹲守,她便從不帶家門鑰匙。敲門總是砰砰砰三聲,兩長一短,猶如暗號。
“來了來了!”聶小藝趿拉著拖鞋急忙去開門,免得宿茵急脾氣在門外等著不耐煩。
“累死我了!”每天回來的第一句話從未變過,宿茵甩掉高跟鞋,往沙發上一撲,整個人都像癱瘓了似的,再也不動。
“你歇會兒,我去做飯。”
除了那次宿茵擔心她給她做過一次飯外,這家裡的飯都是聶小藝做的。
她上一世宅在家裡,天天給自己母女兩個做飯吃,水平還不錯,也是帶到這一世不多的技藝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