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做了一些防備,依然還是打了一場艱苦的戰鬥,才依靠著大量的人數,打下了一座不算大的鎮子。
“無名,為什麼不出手幫助他們?”
趙飛燕躲在水泊周圍的高高的草叢中,有些不解的問著身旁的無名,剛剛的一場激戰這兩位作為已經提前來到三天的二人組,靜靜的坐在這草叢中觀看了整場的激戰卻並未出手幫忙。
“他們,也需要訓練。”無名淡淡的說道:“比起太平天國的軍隊,剛剛的戰鬥還算不上激烈,正適合他們練兵。”
“噢噢。”趙飛燕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剛剛好像只有司馬無敵的部隊沒有任何的損傷,這個膽小的傢伙!戰鬥一開始,他就帶著隊伍躲在最後的位置,只是做著加油吶喊的口號!他的戰士,都比其它軍營的火夫還要安全!”
無名輕輕的揉著額頭,對於司馬無敵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也完全搞不明白。顯然,司馬無敵的部隊也是新軍,也同樣需要戰場上的廝殺來鍛鍊。這個聰明人,為什麼會做這看起來並不聰明的事情?
“無恥!”趙飛燕突然低聲罵了起來:“無名,快看!司馬無敵的軍隊出動了!他們竟然在戰場上割死掉人的腦袋!而且還在殺掉那些受傷沒有死亡的敵軍。”
遠處司馬無敵的軍隊已經將他們分到的俘虜,以及從戰場上弄來的傷敵人員全部捆綁了起來。
同時,正有數百名士兵賣力地挖著坑,樹立起一根根地木頭柱子,將這些俘虜分批的捆綁在了木柱上面。
難道?無名眼角微抽,司馬無敵要用毫無反抗力量的活人。來鍛鍊他的軍隊?
“各位”
司馬無敵一套覆蓋著全身的盔甲。顯示著他保命第一的原則,手裡提著一把寬厚地大砍刀來到了綁在木柱子人的面前高高的喊了起來。
“在戰場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活人!比如你我!還有一種是死人!比如躺在那邊的那些缺胳膊少腿的東西。”
“將軍,那這些俘虜算活人還是死人?”喊話的顯然是司馬家族的成員,並非剛剛入伍的新兵蛋子。
“這些?當然不是……”司馬無敵拖在地上的砍刀突然一閃,綁在木頭柱子上的人地腦袋。停在了大砍刀的刀背上,原來連線腦袋的位置噴起了一道鮮紅的血柱:“活人了。”
鮮紅的血液,噴灑在司馬無敵那閃亮的金屬盔甲上面,是那麼的詭異。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完全停止了,從來表現出是和平主義者的司馬無敵,出手殺人的時候,竟然絲毫不遜色於堂本木地瘋狂。
司馬無敵手腕一翻,停留在刀身上的人頭掉落在地上,軲轆轆滾到了一旁,在黃土上留下了一條鮮血地滾動痕跡。
“所以……”隱藏在盔甲後的司馬無敵。眼中帶著溫和而優雅的笑意:“在戰場上千萬不要選擇投降,因為投降代表的就是死亡。不想死亡,那就……”
噗……
寬厚的戰刀閃電般捅出,刀子破開另外一名戰俘的胸膛,從他身後的木樁子處破木而出,鮮血順著刀子穿過木頭,一滴滴的打落在地面地塵土上。
受刑地戰俘一聲慘叫,他全身不停的顫抖著,當胸中刀並不是那麼容易死亡地。他要多承受一份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有時候,在死亡前還要承受無盡的痛苦。”司馬無敵張開五指。鬆掉了插入對方身體的戰刀,慢慢的對身後集合起來計程車兵們說道:“根據我的觀察,最後的勝利應該會是我們的國家。這對我們大家來說,這是一個倒黴的訊息。如果,太平天國跟梁山能夠獲勝,我們投降自然可以活下來。但問題,好像我們的國家最後會獲勝,所以我們若是在戰鬥中投降。最後會被吊死的。該死的!為什麼最後一定要是我們的國家獲勝呢?這樣就無法避免流血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