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去。她那邊,我明天跟你一起去,正好我明天也有些事情要問她。”
說完話,老道士從我的帆布包裡把那羅盤拿出來。看見羅盤後,我心裡也是一驚,那指標竟然在不停的亂轉,這就說明,附近有不乾淨的東西存在。
看到這情況,老道士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等指標變得不再亂轉,而是朝著一個地方左右擺動的時候,老道士才認準方向朝著指標指向的那邊走去。
這回老道士走的比較慢,我跟在後面大氣都不敢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羅盤忽然之間停止,我和老道士失去了目標。抬頭看去,才發現我和老道士進入了後山的樹林裡。
聽胖子說過一回,這樹林很大,樹林的深處隱藏著許多野獸,連村子裡的人的獵人,都不敢進入這片樹林的深處。而我對於這片樹林最深刻的記憶,就是上回老柯爺屍體丟失之後,三婆和陳鑫他爸組織人進入樹林中去尋找老柯爺的屍體。
那次從樹林裡面出來之後,兩個人生死不明,一個是已經死掉這回丟了屍體的新城,另外一個就是至今生死不明的陳姍她爸。
“道長,現在該怎麼辦?”我已經累的有些虛脫,本來山路就難走,老道士為了怕被那些村子裡尋找屍體的人發現,還不讓我打手電筒,所以完全就是摸黑過來的。我又沒有老道士的那種夜視功能,因此走起夜路來非常累。
老道士一時之間,眉頭都能擰成一股繩,拿著那羅盤轉了好幾個圈,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把那羅盤遞給我手上回答的:“先回去,明天白天再來找,那個關電閘的人肯定就在這樹林深處。”
本來老道士是能夠繼續往裡面追的,奈何我的體力不支,而樹林枝葉茂密,他也不可能和之前一樣扛著我進樹林。
等我歇了一陣之後,才跟著老道士往出走。深夜的樹林裡,更黑了,我把強力手電筒從帆布包裡取出來,那強烈的光線刺破了樹林中的夜空。
我跟著老道士忽左忽右的走了一陣子,只見老道士走著走著一屁股坐了下來,不再繼續往前走。我正要上前詢問,老道士指了指前方那棵樹上的記號。
看到那個記號之後,我心裡一驚。難怪剛才老道士要在樹上畫記號,原來他早就發現我們遇見了麻煩。走了一圈,我們又繞了回來,也許走的不止一圈。
鬼打牆?沒想到竟然在這兒遇見了這種事情,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我轉過身來看向地上坐著的老道士,只見他從褡褳裡面拿出一堆符紙,用硃砂在上面不停的畫著。寥寥幾筆,就畫出一張符,那上面的符號看起來非常眼熟,好像就是那天在工地上老道士畫的那股神秘而古老的圖案。
“淡然,把你包裡的符紙全部拿來,趕快,把這些畫好的符全部都貼在周圍的樹上,以我坐的這個地方為中心,貼成一個圈,快去。”老道士的聲音急促,說話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滯。
剛把帆布包開啟,就聽到裡面有聲響,手電筒照過去一看,只見那羅盤的指標毫無規律的轉動,把羅盤都震的亂動。
見此情景,我就知道附近肯定有大批的髒東西在靠近,把符紙往老道士身邊一扔,撿起地上的那些畫好的符就開始拼命往周圍的樹上貼。
樹林裡面的風聲漸起,剛開始風聲還比較正常,可是隨著風力越來越大,風聲也就慢慢的變了,鬼哭狼嚎一般的。村子裡本來氣溫就低,這一颳風之間,氣溫就更低了。本來之前跑進來就跑了一身汗,這風一吹,衣服貼在身上就更加的冷。
還沒等我來得及喘口氣,氣溫猛然又下降了好幾度,拿著符紙正準備往樹上貼的手都凍的發抖,那符紙掉在地上被風吹走,無奈之下又重新拿了一張貼上。
我剛把手中的貼完,還有一小半沒有封住,老道士已經把另外的那些畫好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