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正經買賣,講究的是誠實、公平。講究的是信用。具體是什麼買賣,我現在還不能詳細告訴你,說老實話對你不太放心。只能說個大致範圍,是涉及到國際貿易。再跟你說明白,別想歪了。不是你們常說的走私,是國家鼓勵的正經買賣。在做這個買賣之前先幫我把手上的買賣了結了,也看看你辦事的能耐怎樣。也不是讓你白忙,我說過的正經買賣都是公正交易。”
牛躍進是隻要能掙到錢的事都做,何況是正經買賣。聽了張秋生的話連忙表白:“真的,誰騙您是婊子養的。您,您只要給我指條明路,不想發大財,只要我和兄弟們有碗飯吃,保證跟您走。誰敢有二心,我捅他三刀六窟窿。”
張秋生被牛躍進嚇一跳,這些人跟我走,那我不成了黑社會老大了?這可不行:“別,我們各做各的,相互合作。你的人你自己帶好了,跟我沒關係。這次的合作,你不用做任何事,只要派兩個人,保證方愛娟的安全。方愛娟的合同簽完了,貨送齊了,貨款收回了,你們得利潤的百分之十。”
接下來張秋生將這次任務的要點,詳細地和方愛娟牛躍進講解說明。並且指定保護方愛娟的就是西服和馬仔,因為他倆會裝逼。
張秋生沒有幫教失足青年的想法,他也不相信這樣能將牛躍進這樣的人渣感化過來。他也沒這個義務,他只想著多些人手幫著幹活。他不怕牛躍進拿了貨款跑路,也就是幾十萬元錢的事,他反正湯裡來水裡去。牛躍進敢貪汙他的錢,那真是死到臨頭。抓到他都不用送jǐng察局,直接送他師傅那兒就行了。
牛躍進沉默一會,試探地問:“方愛娟能得多少?”
“方愛娟能得百分之三十,不過如果你們願意dú ;lì去做,可以和我五五分成。去監獄推銷只是我指的一條路,其實你們去哪兒推銷都可以,純利五五分成,我說話從來算話。”張秋生這樣回答牛躍進,他真實意思就是隻要儘快推銷完這批貨,讓鞋廠工人早rì拿到工資福利就行,少賺就少賺點。自己也可以騰出手幹別的事。
說完又對著方愛娟說:“如果你不用我陪,自己dú ;lì完成推銷任務,也是純利潤五五分成。”
“還有,”張秋生又追加一句話:“必要的應酬開支,可以列入成本我們雙方負擔。這個所謂的必要,按營業額的千分之二,這是稅務局規定的可以稅前列支的額度,我們就按這個來。”
可以說張秋生給的分成比例非常大。當時一般國有企業職工的承包推銷只有百分之五,最多沒有超過百分之七八的。
可是方愛娟還是怕與牛躍進們在一起,或者說離開張秋生而與他們在一起。張秋生笑著說:“沒事,我已廢了他們武功。”
在場的人一時半會都沒明白張秋生這話的意思,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是西服先想起來:“張,張,張爺,您,您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西服說著話都要哭了。
張秋生笑咪咪地說:“這是對你們害了方愛娟的懲罰。我們一碼歸一碼,公歸公私歸私。不過呢,這次任務完成了,我可以給你們解除。你們也可以找其他人試著解除看看,比如牛長風,或牛長風的師傅就是那個什麼姓章的老頭。當然要找孫家人或什麼張家李家人都可以。但是各人手法不同,他們要是把你們搞錯了,我可不負責。”
牛躍進和那個馬仔也明白過來所謂的廢武功是怎麼回事了。牛躍進苦著臉哀求:“張,張爺,您,您不用這樣吧?我們保證跟您好好幹還不行嗎?”
張秋生說:“我已經再三說了,不要叫我張爺。我不在道上混,也不需要你們跟著我。推銷這批鞋子服裝是為你們自己幹活。要是不願幹也行,你們繼續去當烏歸頭去。我不是jǐng察不會管你們這些。只是方愛娟現在是跟著我,你們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