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管理修真人是一件非常重要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他說搞好學習建設祖國也非常重要,並且更加有意義。
你說現在的修真人屢屢犯禁,不斷侵犯著普通人的生命與財產安全,這些犯禁之人必須給予制裁。他說你們制裁好了,不能說你們吃皇糧不打戰,倒要我這中學生上前送死?
你要說他武功高強連金丹高手都敢打。他說人家要殺俺,俺不得不反抗而已,其實心裡怕得要命。
你要說他連rì本軾神都說殺就殺了。他就會說,那是他的短劍厲害,還有rì本軾神的那把刀好。短劍是曾祖的遺物,不能送人。rì本刀已回賣了,你們不早說,否則就不賣了直接送給你們。
再到後來這小子就直接罵人,吳痕與李滿屯他們是正宗修真人,你們放過不找,卻找我這普通人,擺明了是欺負老百姓!
特勤小組也找過吳痕與李滿屯。連吳痕這樣的老實人都將眼睛一瞪,我已與家裡脫離關係,從此別與我扯什麼修真。李滿屯就更是說,我現在聽到修真這兩個字就要吐,拜託離我遠點。
除了安全部門特勤組,部隊現在也要招他們。鑑於二十一中這些學生的特殊情況,打算就這一百多人組建一支特種分隊。
部隊一個二毛四找到張秋生,向他說明保衛祖國的重要xìng與每個公民都有應召入伍的義務。
張秋生將眼睛一瞪,吳痕、李滿屯與孫不武都是將門之後,世受皇恩,保衛祖國對他們不重要?他們沒有應召入伍的義務?憑什麼到我們老百姓身上就重要了,就要講究義務了?
二毛四生氣了,張秋生同學你這個想法是錯誤的,你有這種想法是不對的。當兵是件無上光榮的事,你怎麼能比拼別人呢?
張秋生更不高興了。我不比別的,吳痕快滿十八歲了。你們不徵召他,倒反而召我這十六歲的去當兵?當兵光榮我知道,可我向來是見榮譽就讓。這是自小學的思想品德課就教的,一個學生應有的品德。
二毛四走了,他打算叫一個口才好的來。他還就不信做不了這小子的思想工作。
張秋生頭痛,我要當兵去了,爺爺nǎinǎi怎麼辦?我只想過一個平淡的人生,咋就這麼難呢?暫時出去躲躲,躲過一時是一時。
劉萍笑得嘴都合不攏。還是當著張秋生的面笑。笑就笑,她故意氣張秋生:“我就知道孫猴子翻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哈哈——”
張秋生唯有苦笑,朝劉萍翻白眼。待劉萍從抽屜裡舀出一疊護照時,張秋生的白眼變成了銅鈴。咦——,我的護照怎麼到了劉姐的手上?
劉萍知道張秋生的毛病,戀家情結特別嚴重。要叫他出麒林辦事,你將嘴皮磨破都不行。在通知南洋收債前,劉萍就藉口要換新版護照,將他們的護照全收了上來。然後才告訴吳煙有這麼一筆買賣,利潤非常可觀,又可以出國旅遊。
劉萍知道吳煙沒有問題,這丫頭巴不得有出去玩的機會,其他人都如吳煙一樣。她壓根就沒理睬張秋生,明知要碰釘子幹嘛要告訴他?
正如劉萍所料,張秋生堅決不同意。她還是沒理睬這小子,該做的準備工作照做。她也吃不準張秋生何時心血來cháo想出國,所以託銀林城市信用社的人想辦法將簽證儘量弄長一點。
南洋國家的簽證不太難,在銀林方面的努力下各國都給了半年期限。一切準備工作劉萍都給辦得好好的,幾個人當天晚上就出發。第一站是申洋,這裡每天都有直達南洋的航班。
劉萍已經給他們電話訂了票,一行九人於第二天清早直接到了申洋國際機場。對的,是九人。高二三班的三個,高一一班的四個修真青年,加張秋生與宋念仁。這哪是出門辦事,說是旅遊團更像。
恰好的是,在這兒又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