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口正當中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這漢子抱著個紫砂壺,對著壺嘴輕啜了一口熱茶。愜意地呵了口氣,然後再抽一口煙。右手將紫砂壺伸向一邊,旁邊的馬仔連忙給他續上開水。
這漢子見何強扛著他媽從巷子時跑出來,呵呵笑著叫道:“強子好大膽,光天化rì敢強搶民女了。”
何強將老媽放下,破口大罵:“我-cāo-你-媽!”
這個漢子沒在意何強罵他,而是將眼睛緊緊盯著何媽,說:“呵呵,不錯,這娘們長得還挺俏啊,就是年紀好像大了點。不過哥喜歡。強子你們可不能吃獨食,也給哥——”
這漢子話沒說完,何強暴喝一聲,跳起來就給了他兩拳。右拳打在他腮幫子上,左拳打在他眼睛上。
李衛軍等三個也立即跟上,將這漢子身邊的馬仔一頓暴打。胡斌見到張秋生像老鼠見到貓,但打這些人卻一點不手軟。
漢子一邊招架如瘋狗一樣的何強,一邊叫道:“我cāo,強子你幹嘛!不就一個女人嘛。哥——”話沒說完腦袋上又捱了一拳。
這漢子就是cāo守仁的大姐夫鄭孝友,部隊偵察兵轉業。何強本不是他對手,但何強現在是與之拼命,形勢就反了過來。俗話說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何強現在就是不要命的與他打。一來是自己老媽被辱,二來是在張秋生那兒吃了憋,要找地方出作。後面的理由不太好與人說,但前面的理由冠冕堂皇,打起來格外的理直氣壯。
何媽在一旁大叫:“別打了,別打了。”但是沒人理睬她。雙方都打紅了眼。何媽叫歸叫,心裡卻是非常開心。兒子能為了她如此拼命,讓她感到非常幸福。兒子雖然從小就不聽話,但關鍵時刻還是兒子好啊。
雙方打累了,都坐在地上喘氣。鄭孝友也猜到那女人是何強老媽,調戲人家母親不管怎樣都是不對的。
如果真是強勢那調戲也就調戲了。可自從二十一中之戰後,cāo守仁在麟林道上威風大跌,一些道上大佬已經不怎麼賣賬了。
但鄭孝友虎死不倒架,喘著氣說道:“我cāo,至於嗎?為個娘們傷兄弟和氣?我話可說在頭裡,無線電廠的買賣你們做得,我們也做得。”
他裝做不認識何媽,而直接與李衛軍們談起買賣來。何強也懶得宣告那是他媽,冷笑道:“這話別跟我們說,你與張秋生說去。他就在巷子裡,zhèng ;fǔ後門口,進去吧!”
鄭孝友大吃一驚,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問道:“張,張秋生?哪個張秋生?”
李衛軍坐在地上掏出煙來,給自己的三個朋友一人扔了一支,然後冷笑道:“老鄭好記xìng。我提醒你一下,你們打二十一中時張秋生不在家。他姐姐只憑一條跳繩就把你屎都打出來,還是一條跳繩把你們家的槍手加武林高手打得到今天都還在哆嗦。
想起來了吧?張秋生就在巷子裡面,進去吧,我看好你。我知道你武功蓋世,張秋生不是你對手。哦,好像在府右街,你還教訓了張秋生。”
鄭孝友爬起來就要跑,兩場架把他心打寒了。但想了想卻沒有跑。張秋生有一門好,他不在道上混,而且從不找舊賬。怕張秋生在麟林道上並不丟人,但現在要是跑了,就變成怕了李衛軍這幾個人,那今後就別想在麟林道上混了。
鄭孝友慢慢溜到何媽身邊,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又流裡流氣地說:“這娘們小臉倒光滑啊。好!哥就喜歡熟女。怎麼樣?跟哥走吧,保證比跟著何強好。”
何媽大聲尖叫,大罵鄭孝友流氓。鄭孝友索xìng一把將她攬到懷裡輕薄。
何強如受傷的豹子跳起,一頭撞向鄭孝友。兩幫人馬又開始了大戰。這兒圍觀上-訪的群眾本來就多,見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