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無意中逛到牛躍進的茶樓門口,鳳姑在叫他。鳳姑是前世的師姐,張秋生對她非常敬重。
鳳姑一把拉住張秋生,也不進店,她知道張秋生喜歡坐門口看街。端過小板凳,叫服務員將茶泡好送來。
然後鳳姑就對張秋生說:“你們家白天怎麼總是沒人啊?我去了幾趟,都是鐵將軍把門。”
張家白天真的沒人。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秋同是清早天不亮出門,晚上十點多才回來。姐姐與秋蘭不是待在安然酒莊,就是去二十一中。
那幾個大神爺爺奶奶也不在家待。航嫿奶奶是去安然公司,與奶奶喝喝茶聊聊天。那三個爺爺則是去安然珠寶行,一邊與張爺爺聊天一邊欣賞珠寶玉器。
張秋生這次弄回來的寶石,讓幾個爺爺大為開心。不說那幾百顆寶石,無一不是極品。僅僅鑲嵌在那些飛行法寶以及鎧甲、兵器等上面的碎鑽,都有大半面粉袋之多。
西方古老貴族講究奢華,鎧甲、飛行器及兵器上面除了寶石,還毫無必要地鑲滿了碎鑽。所謂的碎鑽,最小的也有二十分。在目前的珠寶市場上,根本就不能叫碎鑽。
爺爺一邊搖頭一邊笑,他不知說孫子什麼好。但他畢竟是做珠寶的,面對著那些帝王級的紅寶石,以及水汪汪晶瑩剔透的藍寶石、祖母綠、貓眼簡直是愛不釋手。
三個大神爺爺卻大誇秋生好,聰明,會聚財,有眼光。這些極品寶石,有些業內人士一生都見不到一眼,他卻一下弄了這麼多。加上以前弄回來的,現在的安然珠寶,真的可以說是實力雄厚。即使後代中出一兩個敗家的,一時半會也敗不完。
秋生、然然與蘭蘭,都好孩子啊。秋生會掙,然然與蘭蘭會過。這就是個好人家,百事興旺長治久安。
鳳姑對張秋生說:“過年時我與你躍進哥回了趟孃家。”鳳姑說的孃家其實就是師門,她無父無母無兄弟,師門就是她孃家。
鳳姑說:“有人給師父送來幾斤鐵觀音,他老人家非要給你帶兩斤過來。還有師孃醃了一些臘肉,也要我給你帶來。
白天你家沒人。我兒子病了,晚上沒法出門。還好,今天總算抓住你了。你在這兒慢慢喝茶,我回家拿東西去。”
嗯,我那大侄子病了?張秋生沒顧得東西,而是著急地問孩子:“得的什麼病?去沒去醫院?”
不知道,鳳姑焦急地說:“住了三天院,沒看出什麼明堂。無名地發燒,突然就高燒,突然又退。也沒哪兒碰著擦著。就是一陣陣地抽筋,嘴裡冒白沫。查血、查尿、拍片子、做ct、做b超,什麼都檢查了,就是查不出毛病出在哪兒。”說到這兒鳳姑都要哭了。
張秋生站起來,說:“姑,我隨你一道去看看。”
對對對,我都急糊塗了,鳳姑說:“我忘了你也是醫生,早就應當找你看。”
牛躍進的孩子快兩歲了。夫妻倆是中年得子,將這孩子當做命根子待。
孩子的爺爺奶奶,對兒子已經徹底沒了指望,卻突然回家了,還得到政府的寬大處理。居然娶了老婆,還給他們添了個大胖孫子。老兩口對這個孫子也是疼愛到無以復加。
現在,一向身體非常好的孩子突然得了怪病。全家,包括叔叔伯伯姑姑都焦急得不得了。
張秋生看著這孩子也非常心疼。本來白白胖胖的孩子,現在瘦得像幹猴,面板幹黃髮黑。孩子還認識張秋生,睜著無神的大眼睛,輕輕地喊了聲:“乾爸——”
孩子的姑姑擦著眼淚說:“秋生,這孩子還有救不?”
有救,當然有救,張秋生肯定地回答。他已經體察出孩子的房間裡有一股寒意,一般人感覺不出來。這孩子是中了邪,張秋生作出判斷,並且非常生氣。
是哪個不長眼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