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留卡列夫斯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跟我來。”
路過外面的套間時,秘書傻呼呼的對他們笑。該死的,這秘書肯定是有關部門安插在我身邊的釘子,我為什麼以前對他那麼好?明天要狠狠收拾他。哦,不,我明天就走了。讓你繼續做釘子吧,去盯住我的後任吧。
當喬聞華接過張秋生送來的外匯兌換單時,眼珠都差點瞪掉下來。一切手續都辦的完美無缺,就差去銀行營業部門去兌換了。而且非常快,快到不可思議。
接下來的兩天,張秋生無所事事,成天與李滿屯在莫斯科大街小巷亂逛。李滿屯建議要多去名勝古蹟旅遊景點,張秋生對他說:“老李啊,我們不是來玩的。現在的任務是熟悉莫斯科的地形街道,以備萬一有什麼事時好逃跑。要玩的話,以後沒事時再來,我們好好的盡情的玩。”
喬聞華這兩天忙的焦頭爛額,又興奮的覺都睡不著。向公司申請緊急撥款,找同行緊急拆借盧布,到銀行去兌換美元,兌換了美元又再到黑市兌換成盧布。
張秋生這幾天的晚上都要李翠蘭教他俄語,著重是數字。他說一點俄語都不會差點誤了事,幸虧他聰明機智,完全憑瞎猜完成的任務。
張秋生的聰明機智是大家公認的,這點李滿屯也沒什麼扛子好抬。實際上,李滿屯這兩天腦袋一直暈沉沉的。張秋生這傢伙一小時不到就搞來兩億美元,這是什麼概念?李滿屯到現在也還沒清醒過來。有時候你對張秋生這小子還必須得服氣。
兩天過後,以及以後的幾天張秋生都是如對付尼古拉·留卡列夫斯基一樣,基本大同小異略有不同的搞定。
如此暴風驟雨式的炒匯,必然會引起蘇聯有關方面的注意。沒人能說得清這有關方面是哪個部門,蘇聯現在已四分五裂。各派系各部門的負責人都在為派系為自己找後路。他們認為張秋生是對立派系在瘋狂撈錢。好吧,錢你們已撈夠了,現在該分一半給我們了。不給?不給我們就強迫你給,要麼就消滅你。
在張秋生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xìng時,喬聞華卻注意到了。他迅速結束了在莫斯科的一切業務,同時通知張秋生儘快出境。這次戰果非常輝煌,除去一切費用淨得十五億美元。按照張秋生的意見華航公司得八,五聯公司得七。另外張秋生五人小組的小秋收,現在也有二千三百多萬美元。
張秋生與李滿屯按喬聞華電話裡的通知來到謝列蔑契娃機場。約好了的,喬聞華將交給他辦好的假護照與機票。
還在機場前面廣場時,張秋生就感覺情況不對。不說他現在是武道雙修,就是前世的特種兵訓練這種危機感也非常準,這是有人盯梢。他看看李滿屯,李滿屯也朝他點點頭,意思是他也發覺了。
看看手錶離登機還有一會時間,張秋生不急於進機場大廳,就在廣場上遛躂。同時放出三股神識,鎖住幾個盯梢的人。一共五個人,個個都是身高馬大一臉jīng悍的樣子,就看這長相就不是什麼好相與之輩。
有兩輛悍馬汽車沒按規定停在停車場,而是停在大樓的拐角。悍馬汽車在目前的蘇聯很少見,都是一些特殊部門使用。汽車裡沒人,大概人都出來盯梢了。
另有兩輛大客車停在一旁,裡面坐滿了持槍荷彈計程車兵。客車的窗簾都拉了起來,外面的人不會知道里面情況。
有意的往盯梢者身邊晃盪,怎麼將他們身上的車鑰匙偷來呢?首先要確定車鑰匙在他們中的哪個人身上,慢慢找吧不著急。
那個穿皮襖的傢伙身上有一串鑰匙,還有那個穿黑呢大衣的身上也有一串。嗯?另一個穿皮襖的也有一串。
他nǎinǎi的,三個人身上都有鑰匙,到底哪兩個的是車鑰匙呢?要是隻有一人身上有,我上去借個火就能將它偷來。俺有無敵扒手工具-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