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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部分

種酷,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酷。

但是,但是,但是這女孩兒與張秋生粘糊了幾天就不幹了。她姨媽問她怎麼了。女孩說這張秋生跟狗說話比跟她說話都來勁,都要多得多。

這事在他們公司都成了笑談,不過張秋生對人真誠,善待小動物,也得到大家公認。有人問張秋生,你是不是打算當和尚?張秋生想了想說,真要是能當和尚也不錯。到這份上,公司眾人也是無話可說。

張秋生一邊撫摸小狗,一邊問:你叫什麼名字,生前在哪裡,主人是什麼樣的人,怎麼死的等等問題。

人世間只有人才會說話,但幽冥界卻是靈魂的對話,沒有語言障礙。

小狗回答,它叫追風。一個很有點文化的名字,不像是農村人家給狗取的名。它剛出生三個月,就被城裡來的幾個學生抱回學生點。張秋生感嘆,看來這追風還是插隊知青養的狗。媽媽是插隊知青,關於那段知青的事他知道一點。幽冥界沒時間概念,追風從知青時代出生,到現在還在這兒也不怎麼稀奇。

那幾個知青不安分,經常不著家,所以它總是飽一餐餓幾頓。他們脾氣不好,經常無緣無故打它。他們中間有一人格外兇殘,拿扎鍬將它的尾巴扎斷了,說是斷尾的狗兇會咬人。尾巴被扎斷時,它差點痛死過去。

那些主人常年不著家,它像喪家之犬一樣四處流浪,最後被人打死。追風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主人們為什麼常年有家不回,為什麼脾氣那麼大。他們不僅對追風狠,對自己也狠,經常打架,打起架來不要命。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有什麼心裡過不去的坎嗎?他們需要我幫忙嗎?

追風一直坐這兒想,想不明白也要想。它不想轉世投胎,如果轉世還是一條狗,還不如不轉世,就坐在這兒讓yīn風慢慢吹散它的身體,最後煙消雲散。

張秋生聽了追風的話,默默無語只是輕輕的撫摸著追風的脊背。他與狗打的交道比人還多,知道中華田園犬非常聰明也非常忠誠,只因為是中華本地品種而不招人待見。

“郝護法,這是哪兒?”一個大嗓門嚷嚷著,聲音當然也是如同刮玻璃。

“我們好像是死了吧?”另一個聲音說:“難道這兒就是yīn間?也還不太壞嘛。”這人是樂觀主義者。

下面是一陣亂七八糟的刮玻璃聲音。

張秋生瞥了一眼,五個人。不對,應該是五個新鬼。這五個新鬼穿古代蒙古戰袍,說話卻是漢人口音,看來是真正漢jiān,而且是老牌漢jiān。

張秋生怎麼能看出這是古代蒙古戰袍?他生前是二十一世紀的人,這可是資訊爆炸時代,電視電影網際網路上各國各朝代各種服裝多了去。他做為一個戰士,對各朝代的軍服有所瞭解不足為奇。

瞥一眼就不理睬,一個漢jiān還不夠塞他牙縫,有什麼好理睬的?張秋生還是輕聲和追風說話。

“何為不太壞?”這大概是那個郝護法:“所謂不太壞,是謂尚有可取之處。李雲河,你修為是很高的了,可見識竟如此之低。可嘆,可氣,可恨啊。”

李雲河這時不樂觀了,對郝護法拱手問道:“郝護法,我是看這裡有人有牲畜,來來往往,倒也有點生機,才有如此之說。至於我李某有何可嘆可氣可恨之處,還要請教一二。”

“唉——”郝護法長嘆一聲:“我說你可嘆可氣可恨,何嘗不是說大家,又何嘗不是說我自己?”

一眾鬼影齊問:“郝護法,此話怎講?”

“我烏拉爾派,雖於苦寒之地立派。然我等修中華之典籍秘法,流中華之血脈。原本蒙古西征建金帳汗國,與我等修真之人毫無相干。我派受蒙古國師蠱惑,助其西征。斯拉夫非我中華族類,其修士既不受西方教廷約束,亦非我中華修真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