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正與時盈盈拉扯的兩個跟班,而是朝後面喝道:“劉平靖!你他孃的簡直是喪心病狂,連強-搶-民-女的事都幹得出來,臥槽泥馬!”
劉平靖正在飛快地奔跑,聽到時盈盈喊張秋生,心裡正疑惑,張秋生已經來到面前。劉平靖想止步已經來不及,差點撞到張秋生身上,慌亂中指著柴必達說:“不是我,是他,柴公子。省人大柴主任是他爺爺。”
張秋生一腳將劉平靖踢翻在地,然後說:“因為是個公子,於是你就拍馬屁?我說你這人咋這麼賤呢?連自己同學都出賣!你怎麼不出賣自己老媽呢?”
柴必達朝張秋生咆哮:“滾開!否則老子要你死。”
張秋生也不答話,右手突然一陣揮舞。就聽柴必達的臉上闢裡啪啦的響,停了一陣,柴必達還沒回過神來,又是一陣闢裡啪啦。柴必達被打懵了,楞是回不過神來,再來一次闢裡啪啦。
柴必達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正在被人用鞋底板兒打臉,並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柴必達出離地憤怒,大聲咆哮:“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打!”這是朝兩個跟班發出的命令。
兩個跟班也懵了,從來沒見過這樣打人的。直到老闆的大吼,跟班們才回過神,立即放開時盈盈朝張秋生撲來。
一般情況下,張秋生只打主子不打奴才。但兩個跟班敢於撲過來嘛,那還是要打上一打的。
一手一個,張秋生勾著兩個跟班的脖子,兩個腦袋撞在一起,“撲通”一聲大響,手一鬆,兩個跟班癱倒在地。
柴必達雙手捧著臉,眨巴眨巴眼睛。他不相信,兩個跟班平時很能打的,現在怎麼這樣松包?片刻間就敗得一塌糊塗?
時盈盈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張秋生就是張秋生,他是這麼的強悍,這麼富有正義感。今兒算得救了,謝謝張秋生。
有了安全感的時盈盈,此刻才覺得全身力氣已經被抽空,雙腳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她想此時就躺到,好好休息一下,就去張秋生的車裡躺一會。可是,不行,肚子又痛,得趕緊,趕緊那啥。
時盈盈鼓起殘存的力氣,踉踉蹌蹌往蘆葦蕩裡跑。這兒全是男人,得跑遠一點,這事太,太羞人。
張秋生看了一眼時盈盈的背影就收回目光。這兒沒什麼危險,隨她去吧。女生的事,不能管得太多。
酒店裡的兩個警察也跑來了。他們見到一個女孩出門,然後四個男人追出去。情況有點不太對,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罵聲。接著就聽見哀嚎聲,似乎什麼人被打。
身為警察,遇見這樣的事不能不管。由於張秋生打人太快,兩個警察趕來事情已經結束。
張秋生請教道:“請問,你們是哪裡的警察?這兒的事是否有權管?我的意思是,省級領導的孫子,你們敢不敢管?不敢管,就別趟這渾水!”
一個警察笑著說:“張秋生吧?我操,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我們有什麼敢不敢管的。抓起來,他爺爺怎麼活動,那是領導的事,與我這小小辦事的有什麼關係?”
能一口說出張秋生,就說明他們是省廳的同志,是參與這次行動偵察員。
柴必達等四人被兩個警察帶回酒店審問。張秋生等了一會不見時盈盈回來。想去看看,可是,那啥,肯定是在方便,自己去了不合適。隨她去吧,還是那句話,女孩的事要少管。
抽了一支菸,畫了幾筆畫,時盈盈還沒回來。這遠遠超出了方便的應有時間,恐怕出了什麼事。張秋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扔了菸頭就向蘆葦蕩裡走去。
時盈盈倒在一個半米高的土坎下,已經昏迷。從現場可以看出,她確實是在便便時昏迷的。
張秋生跳下土坎,將時盈盈扶起來。時盈盈眼睛緊閉,口鼻中撥出的氣息火熱燙人,說明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