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大吃一驚,調查個經濟問題,竟然帶出殺人案。這個,這個不歸他們管。緊急,連夜移交警察局。
天剛矇矇亮,警察就四處抓人。因為是殺人案,由市局直接受理。李衛軍、何強與胡斌全部抓獲歸案。連他們的老媽都一同抓走,包庇犯罪。
胡斌媽從床上被拉起來,手銬“喀嚓”一聲銬上,與兒子一同被帶走。李衛軍與他媽也被銬到警察局。
最狼狽的是洪明傑媽龔靜。老洪有一怪毛病,喜歡黎明時分耕地。他覺得耕地完畢,再睡一個回頭覺,然後起床會格外的舒坦。
為方便行事,短而寬鬆的睡裙不脫,僅僅將胸罩與內內扒了。老洪循慣例,將自留地翻過來複過去的視察一番。老洪很長時間都沒耕地了,所以今天視察的特別仔細。視察完畢正親吻著這片深情的土地,還沒來得及耕種,警察就來了。
龔靜嚇得大腦一片空白,壓根就沒想到要求將胸罩與內---褲穿起來。就穿一件齊臂睡裙,稀裡糊塗被銬到警察局。
市局沒許多留置室,將四個老媽關在一起,不怕她們竄供。都前年的事,要竄供早就竄了。四周很安靜,安靜得讓人窒息。
這種安靜突然被一陣慘叫打破。就在斜對面,慘叫聲清晰可辨,是她們兒子的叫聲。慘叫中夾雜著皮帶的“闢啪,闢啪”,聲聲到肉。
三個人都在求饒,以胡斌的求饒聲最大:“大哥,叔叔,爺爺,別打了,別打了,我坦白,我交待,別打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無需你們坦白,證據已經齊全。憑你們的所作所為,槍斃一百次都不過分。你們這些人渣,打死是為民除害!”
心疼加恐懼,讓四個女人氣都喘不過來。孩子們要被槍斃,那我們要被判什麼刑?
曹勇敢很氣憤,很自責。張秋生被牽進來了。這孩子平時很精明,可畢竟年紀太小啊,社會閱歷不足啊。太講義氣啊,為所謂的朋友兩肋插刀。這要怪我,平時忽視了這點。
曹勇敢恨不得殺了眼前的三個雜碎!不是你們,張秋生馬上就要上大學去了。天關省的高考狀元啊,狀元!我即使拼了老命為他開脫,大學也是上不成了!這不白白葬送了大好前程嗎?
曹勇敢命令,立即押送這三人去找那個姓候的。自己穿上便服去張秋生家。大清早的穿警服去他家不好,會嚇著老人。
張秋生隨曹勇敢來到警局。他昨夜又了去一趟段山,給富運飲料公司的常溫水果庫又來了一次抽取精華。他上次去常溫庫還沒滿,五個大車間改成的倉庫只裝了一半。要搞就將富運飲料公司搞死,絕不留死角。
張秋生天快亮才回來,剛剛睡了沒一會,曹勇敢就來叫他。張秋生還以為市局有什麼事要他幫忙。要是別人來,他肯定會推三阻四。曹叔叔嘛,平時對他很好,不好意思刁難。
曹勇敢很溫和地向張秋生打聽情況。還沒幾句,張秋生就說:“哦,這個事麼?這案子不歸你們普通警察管。這個,你可以去問老莫。”
殺了塵的事,吳煙曾經向特勤組做過書面報告。吳煙做事正規,可不像張秋生大大咧咧。書面報告形成後,吳煙還給張秋生看過,要他提修改意見。
曹勇敢大喜過望,好好好,這太好了。曹勇敢立即給莫千行打電話。莫千行證實這案子他們已處理過。請警察局將案卷移交給他,下面的事由他來辦。
可是雷厲風行聲色俱厲地抓人,又莫明其妙的放人。這個,這個不太好。人家肯定要告我們亂抓人,還,還,還那個,刑訊逼供。
這個難不倒曹勇敢。先給他們來一個取保候審,然後慢慢拖,最後不了了之。不過這個轉變也太快了,他們可能還是要懷疑。過幾天再放也不好,既然錯了就要立即放人,尤其是那幾個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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