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李秋蘭不知怎樣。張秋生是沒什麼好手段對付層出不窮的鬼術。即使臨時想起什麼花招,也會手忙腳亂大費周折。
隨著三聲鬼叫,吳痕小組立即衝進大門,宋念仁不僅沒攔自己也跟著衝進去。其他小組也一窩蜂地衝進去。他們都將張秋生的命令忘得乾乾淨淨,熱血衝頭,要死大家一起死。
大家衝進去一看,並沒有想像中的激烈打鬥,甚至連一般的小打小鬥都沒有。張秋生正在犯話癆:“你們兩個大老頭,就為了泡這麼個妞,”張秋生指指旁邊一女鬼,說:“就可以殺死無辜之人?你們以為自己是誰,是閻王,是玉皇大帝?”
從兩個老鬼身上散發的森森鬼氣就可以知道修為高深,恐怕是貨真價實的鬼仙。麒林分隊的這些人本身修為尚淺,無法正確評估鬼的修為,僅憑兩個老鬼讓他們呼吸不暢,全身像有千斤大石壓著,就可以知道起碼是鬼王。
可是鬼王怎麼怕張秋生?這小子古怪明堂太多,讓人有點霧裡看花的感覺,越看越不明白。剛才那三聲慘叫,恐怕是三個鬼捱打後發出的。尼瑪,這小子太厲害了。不過,不過,恐怕是李秋蘭打的。李秋蘭的修為也讓人看不清,只是不讓人感覺壓力而已。
張秋生不知道同學們心裡的想法,繼續訓話:“你們想想,想想老祖宗靜虛道長!他老人家一手創辦的虛靜齋,你們無數的先輩在那兒飛昇仙界,是何等的風光?
你們竟然將一個傳承悠久的門派搞散了!兩人親手將祖宗的基業給滅了,你們還好意思腆著個臉禍害人間?”
自從出了鬼仙,有關虛靜齋的事就在修真界廣為流傳。不說爺爺奶奶們,就是吳痕都說了很多。張秋生就憑這些傳說痛斥兩個老鬼。
張秋生的話打中了兩個老鬼軟肋。兩鬼全身顫抖,朝著張秋生跪下。如果鬼有眼淚,此時必定是淚流滿面。一根筋的老鬼,這些年只是想著報仇,從沒想過這些問題。現在被張秋生當頭棒喝,登時如夢初醒,罪孽深重感讓他們抬不起頭。
不打,僅僅憑罵,就能將兩個冥頑的鬼仙罵服。罵服還不算,還能讓他們下跪。全分隊其他成員都張著大嘴望著張秋生。知道你牛,知道你從來都是別出心裁。可你也太牛了吧,太花樣百出了吧?
張秋生取出一條鞭子。用三根地獄荊條編成的鞭子。張秋生指著兩個老鬼說:“今天我要代靜虛老祖教訓你兩個不孝子孫!”
荊鞭“啪、啪”地抽在兩個老鬼的身上,疼得他們慘叫連連。淒厲的鬼叫衝出大屋,響徹在冬天清晨的上空。
大概抽了二十多鞭,張秋生停下來,轉頭對著女鬼問道:“你叫什麼,何方人士,如何便做了鬼,又如何要殺人,給我一一招來!”
鬼仙的捱打,將女鬼嚇壞了,柔聲回答:“我叫賀寧氏,就是這兒人。因不忿男人另娶妻室而自殺。”
賀寧氏悲悲切切地將因這兒拆遷,她將失去賴以生存之地,一時糊塗便殺了人等等訴說一遍。
張秋生對賀寧氏的供述點評,你將失去待了三百多年的,賴以存在於世的地方,其憤怒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以此做為殺人的理由。你僅僅是失去存在之地,而別人卻是失去生命,孰輕孰重你分不清?
再說了,你要殺也應當殺那些當官的,你殺民工幹什麼?民工就是幹活,以自己的勞力混碗飯吃。當官的才可以決定拆不拆。
賀寧氏弱弱地說:“我分不清誰是當官的,誰是民工。當官的應該穿補服戴官帽,可是一個都沒有。”
現在當官的與古代不一樣,已經不穿補服,改穿西裝革履了。尼瑪,與女人說話就是累,與女鬼說話就更累。看來,也只有打了。
張秋生回頭,剛好看到李秀英,將荊鞭遞到她手中說:“你來打這女鬼。”張秋生不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