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假設張秋生來了。只見一個老頭做著在前引路的模樣。老頭進入小樓後。外面立即出來幾個人,將院子內所有的小路布上細鋼絲。這種細鋼絲,旁邊的草地上早已布得密密麻麻。只要有人在小路或草地上奔跑,立即就會被鋼絲絆倒。
同時平房與小樓頂上都出現荷槍實彈的僱傭兵。這些僱傭兵的武器有機槍、步槍,還有瓦斯催淚彈。
老頭進入小樓後一邊上樓梯,一邊大喊:“貴客到,備茶——”
兩個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出現在客廳。兩塊幼兒小手大小的布片兜不住豐滿和胸部,一指寬襠布遮不了春光外洩。
一個女人捧著托盤,托盤上茶壺、茶杯。另一個女人朝一沙發做請坐的手勢。然後從旁邊女人的托盤上拿起茶杯放茶几上,再捧起茶壺倒茶。
最後,倒茶的女人朝沙發說了聲:“請慢用。”就與托盤女人彎著腰向後退。大約退了五步之後,沙發連同地板突然“咣噹”一聲下陷。
樓下左右側牆壁上立即射出兩張大網罩住沙發。同時從兩側的房間裡衝出七八個僱傭兵,七八支槍都指著沙發。
尼瑪,拿我當傻子呢。張秋生“看”到這兒感到好笑。這真叫做人無傷虎心,虎有傷人意。
兩邊平房與小樓的樓下還各有一個修真人。看他們的修為連吳痕都不如,頂多也就與李滿屯差不多。
三個修真人的懷裡都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嚴格地說,並不是女人,應當叫小女孩。熱帶女孩發育早,而這三個女孩還沒完全發育,所以頂多十歲左右。
小樓裡的修真者懷抱著女孩,正在看著那些人又是大網又是槍的折騰。左邊平房裡的修真者正低著頭,在女孩尚未發開的胸脯上舔著吮吸著。右邊的修真者將女孩的兩腿搭在肩上,低頭仔細端詳著她的私密。
張秋生本來準備抓緊時間,事情辦完就回家。現在倒不著急了。謝老五既然要對付我,那就慢慢與他玩。
謝老五接到大哥的指示,來助陣的三個大師特別厲害,一定要招待好。那除了好吃好喝多給錢外,又找了三個女孩給大師們享用。
正在研究女孩羞處的是尹宗華。他知道,張秋生今天就要來,此時一定要集中精力。可是眼前這美妙的器官,以及那淡淡的勾引人的處子之氣又讓他有點把持不住。
堅守崗位,還是將這女孩抱床上去?尹宗華正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突然後腦遭受猛烈一擊,一聲慘叫後,向前栽倒在女孩身上。
聽到慘叫的僱傭兵趕緊過來,發現尹宗華滿頭鮮血。傭兵頭目沒顧得救尹宗華,而是立即釋出命令:“各崗位,加強警戒!張秋生來了!”
第七百章 非正式餐桌會議
棉紡廠的?可惜與這個廠的領導關係搞僵了,否則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問一下。
奶奶發話了:“秋兒,你回去幫這位叔叔打聽一下。”
那人見張秋生點頭答應,馬上自我介紹:“我姓卞,叫卞懷章。香港人。六十年代隨父親回內地報效祖國。父親病死在申洋,我大學畢業被分配到麒林市棉紡廠。”
麒林是個小城市,條件與申洋沒法比。而棉紡廠又是一個小廠,無法施展我的才能。一開始我並不怎麼安心在這兒工作,總是想著怎樣調到大城市去。
是一個姑娘讓我安下心來。她叫丁秀芹,一個在那時很普通的女孩名。丁秀芹不僅美麗、本分,而且善良、溫柔,唯一的缺點就是膽小、怯懦。但是做為女人,膽小並不能算是缺點。
我們相愛了。正因為愛,使我安下心來。那時丁秀芹才十七歲,還不到結婚年齡。於是我天天數,數她滿十八歲還剩多少天。
六六年三月十二日,丁秀芹剛剛滿十八歲的第三天,我們結婚了。婚禮很簡單,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