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隨李滿屯說下去,還不知道這傢伙會說出什麼不堪的話來。他可不想像孫不武一樣被張秋生弄個翠花出來。
顛顛簸簸磕磕碰碰一路坎坷總算進了城。吳痕命李、孫、宋三人在城裡隨便晃盪,但不準闖禍。他和張秋生去拜訪有關人員,又不是打架一窩蜂的上人家去叫怎麼回事?他這是以組長身份發令的,那三人不敢不聽。
李滿屯哇啦哇啦的指著自己嘴巴,意思是讓吳痕解開被封的啞穴。吳痕說:“你又不會俄語,能不能說話一個樣。”說著也不管李滿屯的痛苦,拉著張秋生就走。
孫不武與宋念仁幸災樂禍的拍著李滿屯的肩膀:“老李啊,我們在jīng神向你老人家表示親切的慰問,當啞巴的滋味不好受啊。”
李滿屯今天這個憋吃大了,也沒心思與孫不武打鬥,耷拉著腦袋跟在他倆身後在大街上瞎逛。
張秋生與吳痕第一站當然是去娜塔莎家。一來是隻認識她家,二來看看昨天被打的千瘡百孔的屋子怎樣了。張秋生進屋前在後備箱裡掏摸了半天,取出兩瓶紅酒一罐魚子醬和一個紙盒裝的黑松露。
這讓吳痕很慚愧,這些必要的人情禮物他連想都沒想到。看來自己與他比是差了一截啊,入世修煉修的是什麼呢?還不就是修人情世故?要好好向他學習啊。
第一百五十章 李滿屯的哀怨
李滿屯坐副駕駛,宋念仁與吳痕坐後面。李滿屯回過頭痛心疾首的對宋念仁說:“阿仁啊,做人不能這樣,你可不能被豬油蒙了心,你可不能跟張秋生那小子學哇。在我們高一一班當班長容易嗎?啊!你看我們高一一班有一個正經料子沒有?沒有!一個個橫七豎八歪瓜咧棗。啊!要不露點辣椒xìng子能鎮得住場子嗎?啊!這也就是林玲,要是換了其他第二三個女孩還不天天哭哭泣泣以淚洗面了?什麼,什麼什麼?阿仁你小子再說一遍?這樣的rì子吳煙、李秀英也一樣過的很好?你這是成心要把我氣死,啊!啊!啊!”
李滿屯“啊”了半天沒想出新詞,宋念仁介面說:“滿屯老哥啊,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要分清問題的主要方面與次要方面。對於林玲的脾氣問題你要這麼看,怎麼看呢?要這麼看,是吧。這樣你就能看清楚了。”
李滿屯倒沒認為宋念仁這樣的車軲轤廢話有什麼不對,反正是磨牙打發時間,他一拍大腿說:“行啊,阿仁。你小子是明白人。我還以為分不清是非,辯不明大方向呢。我告訴你啊,林玲不能與吳煙、李秀英比。林玲是普通人,而吳煙、李秀英呢?她們不是普通人。這話以前不能與你說,現在你經脈也打通了,正在正經八白的習練內家功夫,而且還小有成就。所以你應當知道練內家功夫的人不能與普通人比。”
車裡的幾個人正磨牙磨的起勁,突然“呼”的一聲,一個黑影從車頭前竄過去。孫不武習慣xìng的一腳急剎,拉達車被慣xìng甩到路邊大溝裡。雪地開車最忌急剎車。
吳痕學著張秋生坐在後排睡覺。昨天自己這種菜鳥中的菜鳥,車子開的一塌糊塗張秋生都照睡不誤。孫不武怎麼著也是老司機了,在大興安嶺與jǐng察都能飆車的主,在他車上睡覺一定沒什麼問題。吳痕不是犯睏要睡覺,他是覺得像張秋生那樣裝逼挺酷的,所以一定要睡覺。睡不著他還運功將自己弄睡著,吳痕幹什麼事都認真,連裝逼也要認真的裝個十成十。
吳痕是因為強迫自己睡覺的,所以強行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