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符合他的本xìng。原來迂迴包抄,開展敵後鬥爭去了。
裡面的張秋生又喝了一口茶,閉著眼睛接著喊話:“老頭們聽好了,別做困獸猶鬥垂死掙扎!你們番邦小國的邪魔歪道,怎能與我中華上邦的正宗玄門斗?正經地是,見到我們就該三拜九磕,乖乖地獻上金帛美女。從此俯首稱臣,年年進貢歲歲來朝。我們呢,也不讓你吃虧,賞你一件黃馬褂,再封你一個太子洗馬。你看多好?”
好個屁!這分明是不讓人投降。潘祚富嗝打得難受,只能在心裡罵。老五的情報不錯,張秋生就是專做不長屁眼之事。
這個中式四合院前面還有一座平房。有點像紫金城前面的箭樓一樣,做為四合院的前哨護衛。
張秋生以喊話做掩護悄悄打探著這座前哨。這是座單一的平房,沒有院子。現在的平房門窗緊閉,裡面有十二個,不對,有十四個,還是不對,有十五個人。
其中有一個縮在拐角的老頭,就是昨夜吃了虧的降頭師。別人都在滿頭大汗地作法,唯有他兩手空空,眼睛怨毒地望著虛空。他的法器被沒收了,yīn神受重傷,現在想參加戰鬥卻不得。
另外的十四人神態各異,動作各異,礀式各異。都是以自己的法術共同與外面的人鬥法。
不管這些人有什麼不同,但有一個規律,他們都是圍著中間一個塑像轉。這個塑像高約170公分,四個身子背對背,卻只有一個腦袋。眼睛裡一閃一閃地放著紅光,嘴角帶著一挘�鎊裙鉅斕匭θ蕁1親永鍶床歡廈白藕諮蹋��母黿低肥��廡┖諮癱瞥鑫葑油餉妗�
塑像的八隻手分別抓著蛇、蠍、蜥蜴、蜈蚣、小鬼、枯骨、骷髏、棺材。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降頭師們咒語的催動下,不斷幻化成一個個虛影向牆外飄去。
唉,同學們都在戰鬥,我可不能天橋把式只說不練。張秋生抬起屁股離開這大院。
對頭走了,潘祚富兄弟們該鬆一口氣了?沒有,反而更加沉重。已經被打嗝折磨得頭昏腦脹的七兄弟,突然先後出現毛病。也沒怎麼著啊,老二咋就吐口水呢?這麼皮皮踏踏地也能吐口水?
好,就這樣都能吐口水,我也沒你辦法。怎麼口水吐完了老二反倒昂首挺立呢?你這搞反了?
不管七兄弟如何焦躁,慌張,困惑。張秋生來到前面平房,大叫道:“喂,老頭們,我來了!剛才繳獲了幾顆瓦斯彈,送來給你們嚐個鮮。你們將門開啟,我好往裡扔。”
裡面的降頭師慌忙抽出幾個人,舀桌子、椅子等一切東西將門窗堵死死的。早就聽潘總說過,憑武功他們根本打不過張秋生。法術又被外面的人牽制住,現在唯有堵門。
張秋生圍著房子走了一圈。孃的,這房子只有一個門。人家的房子不都有一個前門一個後門的麼?窗子倒有四扇,前後各兩扇。窗子都掛著厚厚的窗簾,後面又抵著木板。
第六百二十九章鬥法
() 只有在衛兵們碰面,再轉身背對背時才有機會突襲。自己沒問題,不知阿仁行不行。一邊沒解決好另一邊就會發現,那立馬就會引起大亂。
張秋生將計劃說給阿仁聽,問他行不行。宋念仁考慮了一下點頭,表示他行。結果實際cāo作還是差點出事。
四個背對背的人,對於舀著球棒敲腦袋的張秋生不算難事。“啵、啵,啵、啵”四響就解決了。
可是那一邊的宋念仁敲前兩個沒問題。沒問題是沒問題,但他敲的聲音過大,引起了後兩個的注意。這兩人jǐng覺,立即地轉身。宋念仁顧不了許多,用力一棒先敲掉一個再說。
最後一個人正要端正槍口shè擊,張秋生趕過來及時給他了一棒。立馬回身,敲沙包工事裡的人。每個工事裡都有兩個人。工事裡機槍手剛才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