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過頭來說申洋這邊吧。吃過中飯,稍微休息了一會,張秋生與梁司劍還有丁少明一起去黃東,張秋生把李滿屯的車要來,梁司劍開車。
梁司劍一坐進車裡就問:“這車是醫院的?”丁少明也說:“怎麼一股藥味?還很重的。”這事說來話長,也解釋不清楚。張秋生裝傻沒回答他們的問題。不過這車非常好開,梁司劍很開心。
梁司劍一邊開車,一邊對丁少明說:“秋生剛才說的那個設立投資部的事,我考慮了一下,覺得這個建議很好,非常有必要。只是許多細節方面問題,老實說我一點不懂。你有什麼好的建議?”
丁少明說:“我學的雖然是金融,但學校裡學的知識是一點都沒用。七十年代的經濟學教材,以及老師都對期市、股市、匯市,還有其它金融衍生產品持批判態度。說它們是資產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工具。這方面的人材在國內非常難找。
但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大家都不懂,大家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膽兒大的贏膽兒小的,憑感覺去做。在做的過程學,在做的過程中摸索經驗。當然要是能請到外籍人士,那是最好的。”
梁司劍對張秋生說:“秋生,你與舅爺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支援我們幾個外國人。你先說,舅爺爺不反對,我再與你舅爺爺說去。”他這還是官場上的習慣做法。先由下屬溝通,最後領導拍板。
張秋生說:“舅爺爺公司好像沒有專門的投資部門,不知有沒有這方面人材。華航公司有一分公司,是專業的投資公司。我回去後讓姐姐與他們說說看。”
嗯?張秋生這話令梁司劍感到奇怪,問:“你爺爺不是不許女孩做買賣嗎?”丁少明聽了這話沒等張秋生開口,就回過頭來問:“秋生,還有這事?你爺爺可夠保守的啊。”
梁司劍說:“少明,你這就不瞭解情況了。張爺爺是一個非常豁達睿智的老人。他一點都不保守,恰恰相反還非常開通。他不讓孫女做買賣,僅僅是認為女孩不要太辛苦。女孩只要把男孩掙回來的錢管好,然後該花就花該用就用,不焦不愁快快活活就行。”
丁少明說:“張爺爺這是慣女孩。中國自古有男孩要窮養,女孩有富養的說法。”梁司劍嗯了一聲,補充說:“也含有男主外女主內的意思。男人要會賺錢,女人要會管家。”
梁司劍把自己的包往後送,說:“秋生,電話在包裡,你現在就給姐姐打電話。這時大概還沒上課。”
梁司劍是個急xìng子,一個事放在心裡不能過夜。該落實的事沒辦好,他夜裡睡不好覺。打給姐姐的電話,就不用先打門房了。直接打給媽媽,媽媽把大哥大給姐姐再打過來就行了。
無論媽媽這時在不在學校,反正知道這是舅舅的電話,找個時間讓姐姐打回過來就是了。
剛好梁司琪忙完家裡的事,把秋同送去上學後回到學校。張秋然一般中午就在媽媽辦公室睡一會,雖然她幾天不睡也無所謂,但有福為什麼不享?這就是二十一中的好處,二十一中地處城郊結合部,不僅是最爛也是最大的學校,不僅佔地多校舍、辦公室也多。這是歷史形成的,不是市裡優待這個爛校。像梁司琪這樣的重點班班主任,有一間dú ;lì辦公室。
張秋生將舅舅的要求,以及自己的想法與姐姐說了,要姐姐儘快與華航取得聯絡。哦,這個沒什麼問題。華航實際上等於是她姐弟倆的,只不過一向由張秋然聯絡而已,當然也包括航嫿格外喜歡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