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後賣掉一座,就可以白賺一座大樓可能還有餘。”
梁司劍與丁少明見張秋生說這話,並且還說的這樣肯定,都禁不住大笑。丁少明說:“梁司劍,你真不夠朋友。”梁司劍卻說:“小孩子說話你也當真?”
張秋生知道自己說走嘴了。建兩座大樓所需資金可能是天文數字,並且還要在黃金地段拿地皮,就更是天文數字了。自己這麼傻呼呼的說建兩座大樓,就暴露了五聯公司的勢力。五聯公司成立沒多久,那就擺明了是這次在中蘇貿易中賺了大錢。
梁司劍沒辦法,只得說:“其實也沒多少,還沒算細賬。大概仈jiǔ千萬吧,可能會上億。”他這話說的已經是大打折扣了,不說對不起朋友,說了違反董事會決議,也只能這樣說了。
丁少明先是呆了一會,然後就是捶胸頓足的後悔,等醬油都悔成醋後,才說:“這隻能怪我自己,在火車上明明與秋生說好了的要加強聯絡。我沒打招呼就自己跑黑河、跑滿州里,跑綏芬河一通瞎折騰。我的眼光淺,格局太小。你們有大眼光,能夠深入蘇聯內部縱深幾千裡。”
丁少明的自怨自艾一直繼續到晚上吃晚飯時還在後悔。後悔他要是早與梁司劍聯絡,就會知道張秋生是他外甥,就會與張秋生一道去蘇聯。那樣的話,他今年的成績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慘。其實他的成績也非常漂亮,只是與梁司劍不能比而已。
張秋生當晚是與梁司劍睡一起,將房間完全讓給李滿屯。梁司劍知道李、柳、孫三家有點古怪,所以也沒問秋生為什麼不回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在餐廳遇見李滿屯,張秋生問:“你練的那個什麼成功了?”李滿屯牛皮哄哄的說:“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我李某做什麼會有不成功的?”
張秋生拍拍他肩膀,說:“那很好,我們也別在這兒吃了,你應當請我去吃蟹黃小籠湯包。自古慶祝什麼成功都要請客喝酒,你練那個啥成功也得請客。”
李滿屯搖頭說:“不行,今天不行。我吃完早飯還要接著去練。”張秋生就覺得奇了怪了,問:“你不是練成了嗎,怎麼還要練?”李滿屯說:“跟你說你也不明白,這麼簡單的跟你說吧,我現在只是開光成功了,接下來還要煉氣,接著就是煉神,只有煉神成功之後才算築基成功。”
張秋生說:“原來你壓根就沒成功,你剛才吹什麼牛皮啊?你成不成功倒無所謂,問題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可要回家了。”
李滿屯拱拱手說:“等幾天,等幾天就行了。我們一道回去。”
張秋生說:“光聽那些明堂就一大串,你幾天時間就能都搞定?你這麼個天才神童,怎麼比李秀英成功的晚?”張秋生知道,拿李秀英嗆他不會傷其自尊心,因為他們是一家。如果拿吳煙與他比,這傢伙就會暴跳如雷,儘管吳煙比李秀英進入築基期還早。
李滿屯覺得跟張秋生這個修真門外漢說話費勁。只得說:“當然不能幾天就煉成功,我哪有那麼大本事?我這幾天都是要學煉氣,萬事開頭難,趁師傅在讓他多指點指點,以後就靠自己煉了。”
張秋生真的不知道修真還有這麼多明堂。因為他自己就沒費什麼事。那個太極圖變太極球,太極球變靈氣,自動進入三個丹田。這不很簡單嘛?李滿屯修個真麻煩咋就這麼多呢?
其實張道函當初在遠洋貨輪上給他的秘籍,也是按部就班的修煉。只是後來在幽冥界見張秋生吞噬了太多王級惡鬼與修羅,又自行在怨孽海煉化。他的修為已經很高了,於是重新給他換了修煉方法,除去那些繁文縟節,直接吸收太陽jīng華與體內純yīn靈氣轉換成靈氣就行了。
修真無外乎兩項功課,吸納靈氣與探求天道。不斷吸納靈氣,是為了積蓄力量以突破肉身的束縛,雖然未必能夠壽與天齊,但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