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者,將他們打暈就太不地道了。
唉,做人難,做好人更難啊!做吳痕這樣的好人簡直比登天還難。張秋生決定,吳痕只能做朋友,不能做為學習的榜樣。否則做人也太累了,不符合他今生要快活的原則。
想到這兒,張秋生突然覺得這一星期太苦逼了。不就是林玲要與自己分手嗎?分手就分手吧,也沒什麼了不起。好像前世林玲是另外有丈夫的。她的情緣在那個男人身上。一個高大陽光的男人,一個完全配得上林玲的男人。
張秋生的心狠狠的酸了一下。不對,不是酸,而是痛。林玲終究不是他的,他倆無緣。這個念頭讓張秋生痛不yù生,卻沒影響他與兩個大學生的胡扯。
“你們真的是醫學生?麒林中醫學院真的是大學本科?醫學生怎能問出如此白痴問題?那我問你,醫院裡的針筒針頭是治什麼病的?”
兩個大學生不知道此時的張秋生心裡正如針扎一般的疼痛,卻惱羞成怒的說:“我問的是蒸汽能治什麼病,不是問蒸汽發生器。你正面回答我問題。”
唉——,既已看破,為何還要難過?一個簡單的青梅竹馬矇住了雙眼,就此止步不前戡不破這麼個小小的情關,那今後的人生道路上雄關萬道又如何能過得去?
其實大家都是青梅竹馬,這話二丫早就說過。多麼的簡單,多麼的直白?我真的是不如李滿屯與孫不武了。他們抓住一個字眼就能大徹大悟,就能入定而突破境界。而我,唉!過幾天去rì本散散心也好。
“哦,你們問的是蒸汽?”張秋生只是為吳痕打掩護,然後就是滿腦子的林玲,哪有多少心思與這兩個大學生周旋?馬馬虎虎地說:“這個蒸汽大有講究。實際上吧——呃,不對!知道什麼叫秘方嗎?啊!憑什麼要我正面回答問題?啊!想竊取人家的秘方?”
兩個大學生被張秋生炸呼的一楞一楞,還沒回過神來,張秋生又是一聲大叫:“哎喲,不好!你們莫不是rì本鬼子派來的jiān細?來刺探我中華傳統瑰寶,秘而藏之之秘方、單方、驗方,好去發你們rì本之大財?”
這個帽子太大,在中國任誰都戴不動。兩個大學生急赤白勒的辯解:“放你媽的豬屁,你才是rì本鬼子jiān細!”
張秋生眼睛在兩個大學生身上打量,從下看到上又從上看到下,然後說:“你們不是jiān細?他們家這個秘方僅去年一年就有五撥rì本鬼子前來商談購買。可是他家寧願這個秘方給火燒了,爛了,黴了,也不能讓rì本鬼子得了去。然後就有各種漢jiān、走狗、賣國賊前來刺探情報。你說,你們要不是jiān細為嘛這麼急吼吼地打聽蒸汽的事?”
大學生已經冷靜下來,一個瘦一點的對另一個說:“趙明銘,別理他。他說我們漢jiān,我們就漢jiān了?”
趙明銘點頭。本來也是這個理,漢jiān是隨便哪個都可以叫的?趙明銘點頭,張秋生卻大搖其頭:“漢jiān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想我中華上邦,好一個花花世界,壞就壞在你們這些賣國求榮認賊作父之jiān臣賊子手上。”
在張秋生與兩個大學生的鬥嘴中,吳痕也快速完成了愈傷符的施法。愈傷符本來是給修真者治傷的。修真者的經脈都是通的不能再通之人,使用愈傷符很方便,只需往傷處一敷就行。甚至都無需對準傷口,只要大差不差的不離傷處左右,符上的靈氣自會沿著經脈奔傷處而去。
這個張輝只是普通人,不僅是普通人,他身上經脈沒一處是通的。愈傷符無法自行滲透到他的大腦深處。就像宋念仁上次在西伯利亞一樣,後來還是張秋生強行打通他的經脈。吳痕只能用自己的靈氣將愈傷符聚成一團籠罩著張輝的頭部,強迫愈傷符進入他大腦深處去修復受損的部件。
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