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值得江湖人士動大幹戈的。現在是在鄭州不是麒林,在麒林他膽小怕連累家人,在外地他孤零零一個人還真沒什麼讓他害怕的。
點菜,一盤青椒肉絲,一碗番茄雞蛋湯。女人來了,就坐在張秋生對面,看著他吃飯。抑制不住的吞嚥口水的聲音讓張秋生無法下嚥。女人猶豫一會從包裡拿出一個饅頭,已經冷得像石頭一樣的饅頭。
女人費力的咬了一口,另一隻手還放在下巴接著紛紛下落的碎屑。張秋生看不下去,叫老闆再來一份。他吃飯快,重新叫的一份還沒上來就已經吃完。
女人也不知多長時間沒吃過熱飯菜,也顧不上女人的矜持,低著頭狼吞虎嚥的吃著飯菜喝著熱湯。張秋生買好單,起身準備走人。女人立即放下碗筷,也跟著起身。
張秋生嘆口氣又坐下來,這女人抬頭看了看張秋生,用手背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經不住飯菜的誘惑又坐下來吃飯。
這女人看來是甩不了了,張秋生就怕這種可憐巴巴的人。他真要跑誰能追得上?可是不忍心跑。跟就讓她跟著吧,也就是貼點飯錢的事。說不定可以讓她幫自己搞搞推銷。一方面可以提高效率另一方面也可以給她增加點收入。有了錢她總要離開自己了吧?張秋生想了這個主意就不著急了,等著這女人吃飯。
張秋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這個女人,問她同不同意。如果同意,那麼每筆合同從簽訂到回款她可以得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這女人名叫方愛娟,東北長白山人。今年二十三歲,是她們那個屯子裡唯一上過中專,也是她們屯最有出息的姑娘。畢業分配在縣城一個國企工作,一切都很好。追求他男人從她辦公室可以排到廠門口,是她們廠排名第一的廠花。
可是今年夏天她被騙到南方一個**團伙。騙她的竟然是她男朋友,同廠的一個辭職下海的小夥子。她冒著危險從這個團伙跑回家,並且向jǐng察機關舉報了她前男友。這個縣城的誘騙和拐賣婦女的團伙被端掉了,可是方愛娟卻被廠裡除名。理由很正當,長期曠工,這是事實她無處申訴。不僅廠裡縣城裡,家鄉屯子裡也沒法待下去了。父親因她**的事氣得臥床不起,哥哥直接把她打出門。
方愛娟無處可去,南方那個強迫婦女**團伙又在抓她。她報過jǐng,可是沒用。報jǐng時那些人不知跑哪兒去了。一離開jǐng局,那些人又跟上來。也有幾個見義勇為的好人幫過她,但都被這些人打了。唯獨張秋生不但沒被打,反而將他們打了一頓。所以方愛娟認定只有跟著張秋生才能避免再次被抓。
兩個傻鳥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們身後,張秋生是第一次被這樣的非專業人士跟蹤,有點好笑。懶得理睬兩個尾巴,繼續走自己的路。方愛娟也發現了這兩個尾巴,緊張的要命,緊緊抱住張秋生的胳膊。生怕一鬆手張秋生就跑了,她也沒了救命稻草。
售票大廳排隊為方愛娟買票,兩個尾巴也跟在後面排隊。張秋生買好票離開,尾巴立即堵住售票視窗,一邊說:“我買兩張到蘭州的票。”一邊伸手掏錢,發現錢包不見了。問旁邊另一個尾巴,另一個往口袋裡一掏,錢包也沒了。
張秋生和方愛娟坐在候車室等車。方愛娟心神不寧的四處張望,沒有發現可疑之人。她有點疑惑,怎麼不盯梢了?是不是已經知道他們去向,在前面等著他們?
張秋生裝著閉目養神,神念卻進到手套裡檢視剛才兩個尾巴的錢包裡都有什麼。大失所望。這兩個傻鳥太可憐了,兩人的錢加起來只有三百來元。另外只有兩張身份證,還是假的。假的也就假的吧,製作還非常粗糙。
前世張秋生剛剛流浪時加入過江湖門派,一個是盜幫,沒待幾天就偷跑出來。在那裡學的只是一些“手藝”,沒等“師傅”教江湖門道就跑了出來。他在與章老頭打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