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來京城,打死也不來。天下有這樣的怪事嗎?打的竟然犯了法,被警察逮著又不審問,就放這兒晾著。
警力緊張,隊長親自上街巡邏,中午是在外面吃飯的。下午兩點,隊長回來上班。隊員向他彙報,有這麼一個人,看那樣子像逃犯,但他自己說是麒林的市長。請示隊長處理方法,或者派誰審問。
隊長覺得莫明其妙。這麼個事也要請示?一般來說,都是誰抓回來的誰審問,怎麼今天要我指派了?
隊長在伸頭看了金耀祖後,立即改變了看法。這種人叫我也懶得問,說不出的嘔心。不過,到底是隊長,將這種嘔心藏心裡,對隊員們吆喝道:“這事還不好處理麼?打電話給麒林駐京辦,問他們有沒有這麼個市長。有,就叫他們接回去。沒有,也叫他們領回去,哪怕是麒林的市民也該著他們處理不是?”
對對對,隊長您老聖明。不過,那個,要是逃犯呢?在麒林駐京辦手上跑了,責任還是我們的。
唉,笨笨笨,隊長連說了三個笨,然後說:“你們不能上網查一下?這不是以前,現在有網際網路了。”
對對對,還是隊長您老聖明,要不怎麼你當隊長,而我們只能當隊員呢? 眾人收拾器材。○張秋生找姐姐要了電話,到橋墩的背面:“喂,老趙啊,告訴你一件事。”他將麒林大橋通車遇到的困局告訴了趙如風。然後說:“建大橋是麒林老百姓望眼欲穿的大事,眼睛都幾乎盼瞎了。你與李小曼說一下,千萬不要在這事上與那些雜花領導計較。看在老百姓的份上,能幫忙就儘量幫一下。”
具體情況張秋生也不太清楚,剛才他只是聽了麒林的兩個主任求李小曼的話。但麒林大橋不能如期通車卻是事實。張秋生說:“當然,也不能憑兩個主任級的人跑來說一下就幫忙。必要的刁難還是不能少。一定要想辦法,讓麒林的群眾知道,大橋最後的通車還是李小曼的功勞。
不是貪那一點功。我知道李小曼不在乎。但也不能讓那些雜花領導平白的撿便宜,讓他們貪天功為已有。這幾人,尤其是那個什麼常務副市長,叫什麼來著?反正不僅要讓群眾知道,也要讓省領導知道他們的膿包。對,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一是不能耽誤老百姓盼望的大事,二是要讓省裡知道現任的市領導太無能。”
張秋生在這裡打電話。那裡,高山寒將童無茶拉到一邊,很嚴肅地說:“老童,你今天的事做得不對,很差乎。拿正經事開玩笑。你看張秋生他們,胡鬧歸胡鬧,做正事從不含糊。
這兒的場地雖然沒花錢,卻是賣人情借來的。你耽誤這麼長時間,得賣多少人情?要不是孫不武與李滿屯面子大,警察早就將我們攆走了。還有,知道膠片有多貴嗎?張秋生那麼大方的人,卻連每一寸膠片都捨不得浪費。”
人有的時候幹什麼事都是憑一時興起。興頭上想不到別的,興頭一過再經別人一提起,立馬就知道剛才的所作所為是多麼的錯誤。童無茶就是這種情況。現在他低著頭,任憑高山寒說他。
知道嗎?你剛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給你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對你好點,就蹭鼻子上臉。高山寒說:“這事也就張秋生這些人能容忍。放在修真界任何場合,那些大佬要不將你滅了才怪。張秋生這些人不講究,其實他們誰不是我們長輩?”
童無茶被訓得一聲不吭。張秋生還在打電話,不過換了一個物件,荊長庚。他同樣要求荊長庚勸謝麗珠出力,幫著將麒林大橋通車的事辦了。並且說,趁著吳痕、李滿屯與孫不武這些人都在京城,抓著他們去辦事很容易。但此事要辦得巧妙,要讓省裡知道麒林的現任領導班子是如何的膿包。
其實吧,不用張秋生操心,省領導已經知道了麒林目前的狀況,並且基本認定現在的領導一班人無能。
麒林大橋通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