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共同對付張秋生。現在共同目標沒了,又重新相互掐起來。
孫不武現在就不服李滿屯。不為別的,是為了吳煙幫他買來給郝根生住的房子。
尼瑪,幹什麼事我都要比李滿屯多花錢。連找個找保姆,都要比李滿屯多買套房子。孫不武不是心疼錢,他就是不服錢比李滿屯花得多。
流感疫情終於過去了。張秋生又恢復白天來學校,夜裡醫院值班的作息。聽了孫不武的抱怨,就罵:“成天就知道想著女人,智商逆增長,馬上就要回零成白痴了。現在有錢多買點房是好事,知道麼?”
買許多房幹嘛?我也住不了許多,孫不武說:“難道要輪流住?今天住這兒,明天住那兒?”
增值,增值知道嗎?錢是什麼,就是花紙,只有商品才有價值,錢只是表示商品價值的符號。
我懶得與你們說許多。說多了,憑你們那笨腦瓜也不明白。你們去看看老趙他們,還有劉姐、李小曼與謝姐姐。他們在歐洲與東南亞炒了不少錢回來吧?你們去找他們借點錢,看他們有沒有。
可以告訴你們,除了零花,老趙他們身上沒太多錢。他們身上的錢全買房了,深圳、廣州、浮雲到處買房。住宅、商業門點,只要合適,立即就買。
那個,他們不是喜歡炒期貨麼?孫不武問道:“錢都買房了,還拿什麼炒?”
什麼叫喜歡炒期貨啊,你這個木榆腦瓜!張秋生氣得搖頭,說道:“他們那叫見縫插針,股市、期市,匯市,哪兒有機會就去哪兒做。現在金融市場沒機會了,錢就都去買房。房市也是一種市,一點不比金融市場機會少。
這些錢全部買了房。等到金融市場有了機會,再拿這些房去抵押貸款,一個錢就變成兩個錢用。你們的知識面連秋同都不如,他才小學五年級。”
李滿屯與孫不武陷入沉思。張秋生卻不管他們在想什麼,繼續打擊:“秋同嘛,長大後是個幹事的料。你們倆呢,也就提籠架鳥,喝茶吸鴉---片,沒事就娶二房、三房,再討個七姨太、八姨太,研究女人體表的生理構造,正經事是一樣不會。”
這個打擊太嚴重,兩個水貨都受不了,兩人同時反問:“那你呢,我怎麼沒見你買房?”
我怎麼沒買房啊!府右街的房子,現在經營的多紅火?文成街,我一溜排的八間鋪面,安然珠寶行一溜排四間鋪面,這還了得麼?龍嘯路上的小樓,這難道不是房子?
府右街的房子當初才花了三萬,現在值多少?起碼三十萬,我還不賣。文成街八間鋪面,是花六十來萬買的,兩個港商追我屁股後面要花三百萬買,我都懶得理睬他們。
安然珠寶行四間鋪面,我爺爺也是花六十來萬買的,與我的比爺爺心疼。可現在呢,已價值一百五十來萬了。
還有啊,安然酒莊以及周邊幾個山頭都被我承包植樹造林了,這就更不得了了。俗話說,這是綠色銀行啦!哈哈——
張秋生越說越得意,不由哈哈大笑。李滿屯與孫不武受傷了,必須想辦法回擊。
李滿屯反唇相譏:“植樹造林?你張秋生騙取國家土地,一棵樹都沒種,都拿來種葡萄了。當我們不知道?明天我就去舉報,哈哈——”
就是,就是。孫不武也隨聲附和:“幾個山頭的植樹造林,那要多少人挖坑,要多少樹苗?一點動靜都沒有,你糊弄誰呀?哦哈哈——,我明天也去舉報。”
你們確實、肯定,必定要去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