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的。你的研究生可貨真價實,怎麼著也要弄個少校吧?”
李小曼也不理睬張秋生。她對什麼級別什麼軍銜一點都無所謂。特勤組就是給她個普通士兵,她也無所謂。
張秋生還是跟在李小曼後面囉嗦:“哎,你好像是副處級吧?就憑這個,實打實的少校軍銜跑不了。我告訴你啊,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千萬可不能太老實了,該找組織上要的一點不能手軟。”
見李小曼還是不理睬,張秋生又去攛掇謝麗珠:“哎,我說謝姐姐。你好像是副科級吧?怎麼才少尉呢——”
張秋生話沒說完就被李小曼打斷:“張秋生,怎麼回事啊?你叫謝麗珠姐姐,怎麼叫我卻直接就是李小曼呢?啊,你搞反了吧?”
李小曼不爭軍銜級別,對這麼個稱呼卻寸步不讓。張秋生落荒而逃。謝雲珠的拒絕,是他迄今為止最丟臉的一次失敗。這事不能提,一提他就逃跑。
其實張秋生心裡明白,特勤組只能這樣辦。如果將他定為少校,那姐姐怎麼辦?姐姐也是大一。那秋蘭怎麼辦?她可是元嬰期,在重修真實力的特勤組,這可是最高存在。那其他同學怎麼辦?他們一律都是少尉。只能犧牲他一個,來求得整體平衡。他吵鬧只是表明個姿態,別以為我是糊塗人。
所以張秋生拒絕了吳痕要與他對調的建議,我是鬧著玩的,別當真。你是大家公認的老大,級別當然要比大家高。
回過頭來,這邊五個學生個個頭都搖得像撥浪鼓,個個都像好學生地說:“不行,中學生不準上酒吧。老吳雖然是大學生,但既然是與我們在一起,就必須與我們步調一致。”
趙如風這邊幾個人才不相信這些學生的鬼話。不過,他們也猜不出學生們要去幹什麼,只得隨他們去了。
吳痕等五人在原地待了大約十五分鐘後才動身。趙如風這些人雖然才築基期,但神識也是非常厲害的。尤其趙如風是與張秋生一樣的怪胎,築基期的神識一點不比金丹期的差。他們要是發現學生們一直跟著,肯定要懷疑。
懷疑不要緊,就怕趙如風他們打電話給張秋生。張秋生要是提前做準備,那就增加了破陣難度。重要的是,這小子什麼不長屁眼的事都做得出來。他要是將無恕與木村放出來,那可就乖乖不得了。
除了吳痕,另外四人是既尋找冒險的刺激,又怕狗怕得要命。無恕與木村是他們的心病,除非他們修煉到元嬰,並且是元嬰後期,否則這心病消除不了。
車停在安然酒莊入口的縣道旁,五個人步行進去。從入口至酒莊約有五華里路程。
除了吳痕,其他四人都來過。上次來沒注意,這次才發現路兩旁確實是樹林。每隔一段路就豎著一個牌,牌上寫著:“小樹在休息,請勿打擾”、“小樹有生命,請您珍惜”等等標語。
李滿屯嗤之以鼻:“切,張秋生這小子就會忽悠,弄得像周吳鄭王一樣。”
孫不武跟在後面說:“老張一大能耐,能將歪門說成正道,而且鬼點子還特別多。明天我要求他為我辦件事,將錢不喜那小子整一下。”
呃,另外四人都大感奇怪。錢不喜是兄弟吔,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張秋生來對付?這可是終極兵器,輕易不能用。
不行,這次非好好收拾一下不可,孫不武說:“叫錢不喜管家,這小子盡扣剋斤兩,天天用清湯寡水糊弄我們。前些天終於將他扒下來,讓王臘娥來管。
這小子竟然拿出三萬六的節餘交給王臘娥。你們說,這氣人不氣人?我們每人每月是五百生活費,四人就兩千,是吧?
來麒林二十個月,一共才四萬來元錢,這小子一下就扣克了三萬六。四千,我們四個人,二十個月才花四千。每人每月的生活費才花五十,還包括水電費,比下崗職工還苦。